这等残忍的举动不光每时每刻牵动着宗主那水深火热的现状,就连一旁的道长都开始深觉有些难以入目了。不过搞成现在这种地步还真怪不得谁,不能说孟凡心狠手辣也不能说为达目的誓不罢休,主要是面对宗主这等态度极其强硬的人,如果不采取一些必要手段,还真是无法从中套出什么关键重要的信息的。为了刘玉若体内的邪术能尽快找到方法解除,从而得以继续平平无奇的生存,孟凡说什么也得从宗主这嘴里问出个一二三来。如果说刚刚的宗主只是深感煎熬的话,那此刻的他可谓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经饱受折磨,而且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拿锋利的剑刃去生绞一个现如今还拥有直觉的人的心脏深处,论谁想想似乎都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折磨!所以宗主亦然不例外,刚开始还能忍,当然能忍也是在刻意的强忍。到后来就忍不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凄凄惨惨听起来直觉得渗人心脾。尽管如此这嘴硬的家伙,还是没有张口多说一句有关刘玉若身体内的邪术的事。“哈哈哈,舒服!有什么招式尽管放马过来吧!”宗主失心疯似得仰天长啸道。如此这般看来,早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他就正如彻底疯掉了一样。可在外人眼里,那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犟劲十足就注定要在临死之前受些苦难。不过看样子他是真的打算同孟凡与道长,彻底反抗到底了。“我说你这老家伙怎么那么嘴硬呢?一句话的事马上了结你,你也就不用再受这等洋罪了!临死之际,非要把自己搞得这般难堪不成?”着实有些看不下去的道长,再一次以劝说的口气对着宗主来了一遍注定无果的言语劝说。实际行动还无法从他口中套出丝毫呢!这等没用的废话,又能管什么用?果不其然,闻言后的宗主除了一口鲜血狠狠吐在了道长的脚边,以此不屑示威之外,还真没有其他任何道长所期待的反应。本来还是本着帮宗主稍微说些好话的态度,去尽可能的劝他让他开口,尽早让他结束这场撕心裂肺的现状。不料迎来的竟是宗主这等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恶劣反应,这可是把道长给彻底气坏了。也罢,既然他愿意继续承受这等非人的待遇,那他也就不必再插足做什么老好人了。道长将刚刚宗主吐在他脚边的那口触目惊心的鲜血给狠狠地踩在了脚下,随即一抹极为漠然的笑便挂上了嘴角。从这一刻起,没有人在抱着同情宗主的态度去处置他,而是重回了以往的恨意。今日他若不说,结局定然面目全非!三人折腾的期间里,刘玉若也在阿容次里的身边悄然醒了过来。“玉若小姐!你醒了?”阿容次里一见刘玉若清醒过头来,便立刻着急慌忙的关心道。只见她刚一抬头张望间,整张小脸便迅速紧皱了起来,看得出那是极为疼痛的表情。随即她便伸手轻抚活动了几下颈脖,只听卡的一声骨头发出了极为清脆的声响后,这才稍稍缓和了她刚刚的疼痛之意。“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晕倒呢?”刘玉若闻声便以更加急切的口吻向阿容次里投去了新的问题。这一刻的刘玉若,实际上是极为蒙圈不知所措的。她根本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阿容次里的身边醒来?这一切现如今对他来说似乎都是一个全新未知的疑问。所以刚一醒来的她,就急切的想要从知情者阿容次里的口中问出她想知道的答案来,以此尽快消除自己心中的疑惑乃至忧虑!阿容次里闻言后也确实不知要如何开口回应了,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这一切都是孟凡所为,为的就是不想她只身去冒险,继而再次引发体内邪术攻心,所以才故意趁其不注意袭击了她,这才导致了她瞬间深陷昏迷的现状吧?如果真这样说的话,那不就等于间接性的挑拨离间说孟凡坏话嘛?虽说孟凡这样做是打心眼里为刘玉若好,可是就怕这一刻同她实话实话了后,刘玉若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好意,继而埋怨孟凡。如果真是那么的话,那他不就成破坏二人关系的大罪人了?不行!暂且还不能告诉她当时的具体情况,万一孟凡不打算让她知晓这一切呢!最终在阿容次里脑子飞速旋转一番过后,还是选择了暂时不将实情告诉刘玉若。他觉得这种情况自己还是不要多嘴的好,而且要解释还是得由孟凡本人去解释可能会更加合适一些,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什么间隙性的误会无端产生了。暂时不打算告诉刘玉若实情的阿容次里,再度面临刘玉若的同时,不禁忍不住连连吞咽了几口紧张的口水。身为一个高原上的朴实青年,他除了在引路之前会对不同的客人,索要不同的费用之外,对其他的人或事一般很少扯谎。所以如今在面对刘玉若之际,他也确实显得有些蹩脚与紧张,甚至不知该从何扯起……“阿容?我问你话呢?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刘玉若再次皱着眉头问道。在阿容次刚刚莫名里放空之际,刘玉若便绞尽脑汁的去回忆了自己不省人事前所发生的事可是到底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所以还是要依靠阿容给她些有必要的提示,兴许才可以想起什么来吧!面对刘玉若二次询问,阿容次里不得不从放空的思绪中反应了过来,直面问题关键。“具,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总而言之,他们好像已经成功斗败宗主那老家伙了,所以刚刚到底什么情况,你就不用再纠结下去了,也大可不必再担心什么了。”机智的阿容次里稍显紧张的回应了刘玉若,不过相对来说还算比较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