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话的口气,很明显就比刚刚的要缓和很多了。刘玉若也是个识相的人,哪怕平时是个张牙舞爪的小龙虾,但在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时,态度上也自然是有些明显变化的,毕竟那可是她喜欢的人,再怎么说也不至于严逼历追的。一看刘玉若在面对自己时态度上瞬间就软了下来,孟凡与道长不禁从心里上就开始为此窃喜了一番。不管怎么说只要孟凡肯解释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而且小女孩嘛,只要你肯花心思去哄她应该都是会恢复一初好脸的。接下来就要看孟凡的哄妹本领了。对此孟凡张口之前,道长便顺势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以此示意孟凡一定要好好解释好好发挥,接下来他的日子能不能平静安和的走下去就全靠孟凡本尊了。当然这些就算道长不示意,孟凡也是肯定会好好解释的,毕竟这其中可是关乎这他的人格与自尊的。传出去说堂堂武林第一之人,竟然和一个同性搞暧昧这还得了?所以不管怎么说都是得把误会就此化解开的。孟凡小步靠近了正直气性未消的刘玉若后,便开始以极为严肃一本正经的态度同其解释道:“玉若,你真的误会我们俩了。我们就是为了找你们所以才贸然入洞的,更何况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队友关系,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虽说孟凡的此番解释还没有道长的有力度,可是在刘玉若那里他就算是放个屁恐怕也得比道长的香。正因如此他的此番解释还是暂且成功稳定住了刘玉若的激动情绪。不过以刘玉若一直拧紧的眉头来看,问题似乎还是没有诠释清楚……果不其然在孟凡刚刚言落之后没有几秒钟的功夫后,刘玉若就又提出新问题了。“没关系为什么要搂搂抱抱的?没关系刚刚怎么那样个姿势啊!这些能解释清楚吗?”刘玉若一本犟性的势必要死问到底。不过实际上她心里也很清楚,孟凡能与道长有什么不正关系的几率很小很小,而且如果有早就被她发现了,还能等到现在?更何况孟凡是不是直男,刘玉若的心里还没有个低嘛?她现在的这般执意,不过就是一恋爱中的女孩子应有的脾气惯性罢了。明知不可能,但是我见你有丝毫不正常之举,不管男女,那我就得彻查清楚不可!而且她也根本不能接受除了她自己之外,有人能持那样的姿势在孟凡的身上!别说是道长了,就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行!因为这丫头的坚持,孟凡不得不耐着性子,将刚刚二人一路来的情况与遭遇全部毫无保留的解释给了刘玉若听。他很了解刘玉若,如若今日不将其解释清楚,或者说解释到让其满意为止,她是定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所以只当是为了无辜的道长,孟凡也就只能多浪费些口舌好生解释一番了!好在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货真价实的,这样也就好同刘玉若解释的绘声绘色增加事情本质的真实性,随即让其完全信任自己。否则这丫头定然又会以为孟凡是在扯谎骗她,又将得从头解释为苦。有了孟凡极为真切的诠释,刘玉若的眉头这才逐渐的有了显而易见的平缓,以此来看她应该是听信了孟凡发自内心的解释。这对二人来讲可是能称之为“好消息”的状况,只要这丫头这一关过了,也就没什么事了,道长也就可以为此长舒一口气了。一见孟凡这般认真诚恳有耐心的同自己解释着,而且诉说中二人找到此的过程又那般尤为艰辛。刘玉若瞬间圣母心泛滥,选择了收起自己的小性子义无反顾的相信孟凡与道长之间的关系。“对不起……看到你们那样,我就太激动了,所以……”刘玉若在彻底看清自身问题之后,也是态度很诚恳的同孟凡与道长二人道了歉。当然虽说道长刚刚莫名吃了个哑巴亏,可是只要刘玉若那里能解决清楚,他自然是对其烧高香了。所以此刻他也便很知趣的没有再张口,甚至一句抱怨批判刘玉若的话,他都没有说。“没事,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的。”随着二人无所谓般的摇头,刚刚那一番无端而现的乌龙,也算是就这么马虎的结束了。如果没有刘玉若的强大猜忌心理与对孟凡的谨慎之意,兴许也就是三两句便能说清楚的事。可是现在却反反复复的解释了这么老久,甚至都快要把双方一开始所要言语的正经事给忘了呢!“言归正传,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如此贸然的擅自行动?一个身中邪术未解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一个无法普通人一点防御之法都不曾有!你们两个何来的勇气擅自闯到这里来的?”“不知道这是断魂宗老穴吗?不管走到哪里,只要没有离开这一块寸土就随时都是会有生命危险的明白吗?”成功化解了刘玉若对其二人的误会之后,孟凡态度尤为严肃的对刘玉若与后来从黑暗处珊珊来晚的阿容次里二人,进行了一番长话般的批评教育。当然这样做这样说,也并不是为了要靠这件事找机会来宣泄对刘玉若刚刚无理取闹的反击。孟凡是真的要以此给二人敲响一个警钟,以免下一次二人还会故技重演再次上演这样危险性的举止。这是运气好没有受到伤害,万一要遇到什么危险,后悔恐怕可就太晚了一些。所以还是警告二人,以后尽可能的避免这种不动言喻的私自行动,省的酿成什么不可收拾的大麻烦。原本是刘玉若厉声厉色的抨击二人,结果现在正好调了个角色,变成了孟凡以一个领队人的身份教育起了擅自行动的二人。不过现实也确实如此,所以刘玉若与阿容次里二人只当是无话可说,只能选择竖耳默默倾听。一番批评过后,孟凡也便没再不依不饶的继续深究什么,毕竟二人安然无恙的,说的多了反倒把他们搞得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