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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乔大柱讲说,丁一航追问道:“仅是这东西?没其他的吗?”
“其他的?”乔大柱不明所以。
“何人指使?”
“社会上人花钱雇的。”
“怎么可能只是外面人指使?怎么会没有其他的?”丁一航轻轻挑着眉毛道。
乔大柱捕捉着对方神情变化,目光渐渐精彩起来。
“下午召开全体员工大会。”丁一航打发走乔大柱后,拿起了电话。
当天下午两点半,秀都食品厂大会议室。
“开什么会?”
“发奖金?不是刚发过吗?”
“又有大订单?现在都快忙不过来了。不过订单还是越多越好。”
提前到位的员工议论纷纷,刚刚进场的人们也是嘀嘀咕咕。
当然也有人觉得并非事关业务,很可能是管理上的事,没准还是人事上的大事。印象中厂子仅开过两次大会,全都揪出了害群之马,这次该不会也是要开除人吧?
就在人们心态各异之时,厂长和总工步入会场,现场叽喳声随即停止。
“开会。”
“工厂自运营以来,在大家……”
丁一航开场简单讲了食品厂历程,也谈到了全场职工的不懈努力,随即语气一寒:“但是就有人见不得厂子好,见不得员工们……”
看来真的有事。
好多人暗道一声“果然如此”,也有人推测起了相关事项。
“劳主任来说。”
得到厂长示意后,劳隋风站了起来:“昨天晚上下班后,我带人巡查,发现食堂有动静,就马上跟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有人在里面放东西。”
什么东西?
有毒吗?
人们全都警觉了。
“带上来。”
随着劳隋风一声喊喝,屋门大开,两名员工架进一个人来。
被架之人头垂的很低,满身血渍,头发蓬乱,一时难以分辨。
这也太狠了吧?私设公堂是犯法的。有人在心里憎恶起来。但大多数人还是震惊,不清楚何至于把人打成这样。
“抬起头来。”劳隋风上前两步,薅住了此人头发。
一张青肿的脸仰起来,脸颊上随处可见血痂。
“焦四毛?”有人认出了这个新员工。
他干了什么?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呀,就是话不多,好像很有心事似的。
“说。”
在劳隋风断喝下,焦四毛先做了解释:“我身上没什么伤,主要是昨黑夜鼻血流得多,不过我也打伤了两个保安,有一个差点让我弄瞎眼睛。”
“说你干了什么事?”劳隋风再次催问。
“昨天夜里,我进了厨房,在水缸里放了巴豆粉。”
焦四毛此话一出,好多人下意识夹紧双腿,有人肚子里甚至“咕噜噜”起来。紧跟着指责声频起:
“太缺德了。”
“你为什么这么干?”
“让大伙都蹿稀,就是要破坏生产。”
“我们招你惹你了?你特妈蛋太不是东西了。”
劳隋风双手下压,暂时摒住了人们的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