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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为什么诬赖我?”
“为什么欺负女孩儿?”
“为什么扣屎盆子……呜……哇……”
超市前广场上,区甜悲声震天,围观众人也不禁有些动容,一些眼窝浅的人还跟着掉了眼泪。
申佳兴站在那里,身体清瘦,脸颊铁青,目光呆滞,好生的可怜。忽然,他身子一动,好似灵魂重新附体了一般,神色也无比坚定起来。
“噔噔噔”,
申佳兴猛转身,在一众目光注视下,径直来在区甜近前,俯低了身子:“区甜,不哭,不给恶人看笑话。”
“可是,可是,呜……”区甜哭着哭着,忽然吼着向后退去,“走开,走开呀。”
申佳兴没有走开,而是坚定地说:
“孩子,咱们行得正走得端,不怕脏水泼。举头三尺有神明,该遭报应的是那个无赖,是背后使坏的家伙。”
“我和你父亲年龄相仿,拿你就当自家孩子看。你优秀,你工作努力,所以我给你机会,事实证明你也不负重任。”
“现在有人见不得咱们好,盼着咱们倒霉,好趁了他的险恶用心。我们偏不,偏要好好活,偏要活出个样来给他们看。”
“本来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为了你我的清白,我现在当众盟誓‘如果我申佳兴有任何不当想法,如果我们之间有任何不当接触,甘愿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翻身’。”
“扑通”一声,申佳兴忽的跪倒在地,“咚咚咚”磕起了响头:“苍天在上,请为这孩子作证,也为我证明清誉。”
本来好多人还津津乐道“老牛吃嫩草”,但看眼前情形,立马变了论调:绝对的泼脏水。
就连那些笃定“狗男女不正经”的,现在也不禁心生狐疑:难道是冤枉的?
“呜……申总别这样。我们是清白的,无需发誓给谁看。”区甜哭着跪行过去。
“叮呤呤”,
“申总,电话。”
属下及时递上了大哥大。
“区甜,起来,挺直了腰板。”
任凭电话响个不停,只到亲眼见证区甜站了起来,申佳兴才接通了:
“是发生了状况。有人故意泼脏水,试图借机扰乱我们的部署。”
“工作上的失误我承认,也全力承担责任,别人都是奉命行事。但对这种污蔑我不会解释,也无需解释,清者自清。”
“我不知道你从哪听到的消息,也不清楚打报告者的居心,可我对天盟誓绝没有这样的事,我把她当晚辈看。”
“解释解释,解释什么?干脆把老子撤了。”
虽然听不到对方内容,但区甜也知道是谁打的,还能猜出对方什么意思。看到申佳兴结束通话,她走了过去:“申总,我有工作汇报。”
“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说。”申佳兴不禁眼角发湿,轻轻摆着手,转头走去。
望着那个有些踉跄的身影,股股酸楚涌上心头,泪眼再次模糊了视线。
强撑着回到办公室后,申佳兴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抽空了灵魂一般:“苍天哪!为什么非跟我过不去呀?”
超市门前广场上,区甜目光空洞,神情淡然,用一个词形容最为贴切——心死。
“叮呤呤”,
“叮呤呤”,
“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