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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彪头上青筋暴突,双拳紧握,脑子里快速转着念头:
赵扣柱儿子喊别人“爷爷”并钻裆,这要传出去的话,自己还有什么脸混,赵家的脸也丢尽了,老爸非打死自己不可。
绝不能做。
那就只有耍赖。
可刚才红口白牙说了,现在又大睁两眼不承认,他会善罢甘休吗?又会怎么做呢?
丁一航转向邵、姚二人:“证人,没聋吧,说句话呀。”
“哎哟,疼死了,疼死了。”姚娅岑忽的一抱肚子,哈腰跑去。
“厕所在那。”丁一航挡住了去路。
“阑尾炎,慢性的,现在怕是急性发作。”邵子炎赶忙打掩护。
“是吗?”
趁着丁一航稍稍“疏忽”之际,姚娅岑“吱溜”钻了出去,邵子炎跟着出了屋子。
观二人动作之熟练,显然已有多次类似经历。丁一航不禁暗自好笑。
尽管知道十有七八装相,但肖缦儿也不得不跟出去,在经过丁一航身边时还特别嘱咐“别冲动”。
“孙子,动什么歪心眼呢?”丁一航冷冷地叉着腰,岔开了双腿。
“我……”赵金彪支吾着,忽然冲那几个探出的脑袋吼起来,“你们都滚开。”
“吱扭”,
“咣当”,
屋门、传菜口都关上了。
“什么意思?要杀人灭口?”丁一航挑着眉毛,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但双腿却还叉着。
赵金彪还真动过坏念头,当然不是杀人,而是矢口否认,甚至打倒走人。可现在他不敢了,因为对方太淡定,淡定的让他心虚,淡定的令他不敢直视。
赵金彪深深一躬,语带乞求:“丁老板,我错了,不该屡次对您挑衅,我完全是咎由自取。请您给我家留一点脸面,不要让我钻裆了,除此之外干什么都行。”
丁一航没开口,脸上也没表情变化,就好像没看到似的。
“求您了,求您了!”赵金彪仍旧大哈着腰,但却连连点头,可能在表示磕头吧。
“叫爷爷。”丁一航依旧面无表情。
“你……”赵金彪瞪了一下眼,随即继续求饶,“别的什么都行,就是别这样。”
“再说最后一遍,叫爷爷。”丁一航下了通牒。
赵金彪脸上神情数变,最后都扭曲了,但牙缝中不得不挤出两个字:“爷——爷。”
“没听清。”
“爷爷。”赵金彪低吼着抬起头来,“这回总行了吧?”
在对方的目光里,丁一航看到了“兽”字,显然这家伙已经压抑到了极限。
“暂时可以不灭赵家。”
听到这声淡淡的语句,赵金彪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后怕、庆幸、狐疑、不服,各种复杂情感不一而足。
“但是,钻裆赌约要记下,一旦你出尔反尔,哼哼……”丁一航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你让我做什么?”赵金彪追问道。
丁一航提出了警告:“不得再以任何方式骚扰缦儿,否则钻裆是最轻的,老赵家倾家荡产也正常。记住没,孙子?”
“爷爷,记住了。”赵金彪这次答复的很痛快,他现在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至于对我嘛……”
“不会针对你,不会。”
“孙子,结帐。”
丁一航说完,转身走了。
刚出屋不远,正迎上肖缦儿满脸焦急赶来。
“没事吧?”
“这像有事吗?”
看到丁一航全身上下正常,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肖缦儿大松了口气,但还是不禁担心:“他也没事吧?”
至尊阁忽的打开,一个大嗓门传了出来:“服务员都死哪去了?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