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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丁一航看出来,于学舟等人也都看出来了,亿培洼村民所谓的诉求只是幌子,中心目的就是一个——阻挠施工,至于背后原因还未可知。
看出来是一回事,挑明了又是另一回事,现在也不宜挑明,否则就彻底闹僵了。
在于学舟示意下,焦孟给出了回应:“大家先回去,再想想折中办法,毕竟这里已经规划过并报省里批准,不是想改就能改的。市里也再研究研究,看看能有什么办法弥补或置换,好不好?”
汤继望一副笑模样,还显得很好说话:“多谢领导,谢谢各位了!市府家大业大,不像我们这些山旮旯小民,汤家就这么条祖脉,万不敢断尾的。否则不说没脸去见列祖列宗,光是族里唾沫星子就把我们淹死了,我们那怕命不要也不敢应下这事的。”
知道对方已经抱定念头,焦孟也不再过多废话,而是应着“好好”:“你们先回去做工作,我们也尽快研究,两条腿走路更快些。”
“快不快放一边,走稳就行,祖脉呀。”汤继望转身走出两步,又再次回头订正,“不会趁着我们走了开工吧?那样族里几个老不死会来拼命的,到时躺钩机轱辘下我可拦不住。”
“不会的,不会的。”焦孟赶忙连连承诺。
“那就好,那就好。”汤继望嘴里这样应着,却又对人群吩咐,“年轻人睁大眼,可别让人卖喽!汤家人不能被掐了尾巴,不能断根喽。”
“是,三爷爷。”
“谁掐我跟谁拼命。”
“敢掐汤家祖脉,我日他八辈祖宗。”
“让他断子绝孙,喝水噎死。”
亿培洼人骂骂咧咧诅咒着离开了,只留下一众苦瓜脸的人们。
“丁总,怎么办呀?”焦孟打破了沉闷气氛。
“食品仓库能挨粪坑吗?”丁一航沉声反问后,抱怨起来,“已经推了一个月,还要推到什么时候?好几百人吃喝拉撒呢,公司计划全被打乱,整个西南布局都受影响了,损失不可估量呀。”
焦孟尴尬笑笑:“可,这不是亿……”
丁一航不听叨叨,冲着于学舟一拱手:“于市,我先走了,公司还等着回话呢。”
“哦,好。”于学舟点点头,望着丁一航离开方向皱起了眉头。
“干什么吃的?”
“要你们有什么用?”
冲着焦孟、贺局等人吐了两口浊气,于学舟也走了。
这能怪我吗?焦孟满脸苦涩看向贺局。
“唉,有市中心项目不就得了,非要贪多,这下嚼不烂了吧。”贺局也发着牢骚离开了。
怎么他娘的都怪老子?格老子的。焦孟也只能冲着几个属下瞪眼了。
回到驻地后,丁一航的愁脸换去,神情变得古井无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自己不怕拖,但还牵涉到鲁二民一班人马,而且总这么拖下去真不是个办法。可如果这件事解决不了,这事还真就没个头儿了。
怎么办呢?
“叮呤呤”,
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丁一航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