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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曾记训导否?”“汤邵武”问。
汤继望等人马上回应:“义字为先。”
“汤邵武”朗声道:
“为国尽忠、为民着想乃大义,为宗室增光、为后辈积德为小义,给社会添乱、使祖宗受辱是不义。”
“吾一生不敢言光明磊落,但问心无愧,从未忘义气当先。”
“尔等置社会大义于不顾,与民众为敌,替歹人张目,令祖上蒙羞,实属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吾实为尔等不耻,灵魂亦不得安宁。”
汤继望大拜不止:“我等实在不敢搅扰您之灵魂,一直奉你亲传弟子阿良为首。”
“阿良,你个短命娃、砍脑壳的。”“汤邵武”点了名。
阿良赶忙叩首拜上:“弟子时刻谨记您之教诲,不敢……”
“哼,尔等要顺应大势,好自为之,依锦囊所言行事。否则生灵涂炭,血光漫天,汤氏一族休矣,也必将遗臭万年。”“汤邵武”言尽于此,右臂一扬。
烛光摇曳下,跪伏众人精神一阵恍惚,口中不停谢罪:
“大爷恕罪,大爷恕罪。”
“我等不敢。”
“我等一定谨记大爷教诲。”
“……”
许久听不到回音,有人偷偷抬头,下意识大喊一声:“大爷走了。”
就这一嗓子,人们全都抬起头来,桌案上烛光仍旧明亮,桌案后哪还有人。
“刚才看见大爷了吗?”
“看见了,长袍马褂,跟老照片上一模一样。”
“对对,左耳还有个痦子呢。”
“我小时候见过大爷,他的口头禅就是‘短命娃’、‘砍脑壳的’。”
“好像是看见了,可又不真切,肯定是幻觉。”
“对,就是幻觉,肯定是我们太思念他了。”阿良跟着附和。
汤继望连连摇头:“不是幻觉,汤大爷声音言犹在耳呀。他说‘尔等要顺应……”
阿良忽的一个箭步冲上祭台,左右前后翻找起来:“大爷,大爷你在哪?”
急得众老者连连申斥:
“不得无理。”
“休要冒犯。”
“退下,退下。”
汤继望忍无可忍,跟着冲上去,一把扯住阿良:“干什么?汤大爷是你冲撞的吗?”
“我干什么了?我在哪?”阿良满脸茫然,“我怎么大脑一片空白,精神恍恍惚惚?”
“唉,一定是思念大爷过甚所致,我刚才也两次恍惚了。”汤继望叹息着,拉着阿良走下祭台。
“这是什么?”在回头瞬间,汤继望抄起了一个物件——锦囊。
“谁的?”
“什么时候放的?”
“放这干什么?”
人们转头四顾,议论起来。
阿良眼珠一转,懵懵懂懂地伸出手去:“好像是我……”
“怎么会是你的?”汤继望迅即收回右手,“脑子还没缓过劲来呀。你的衣服都是我做的,也是我亲手侍候你穿上的,哪有带过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