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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行长赶到赤秀人生公司时,只看见副手在院外喊嚷着拍打院门,而院里除了“汪汪”叫着的狗儿,根本无一人出来搭理。
金行长刚要推门下车,想想还是算了,只是让司机开窗呼喊。
“孟副行长。”
“孟副行长。”
接连几声呼喊,孟杭才转过头去,急切喊嚷:“宁师傅快来帮忙,求他们开门,求他们给我函件。”
“丢死人了!”金行长咬牙骂着,向司机授意,“让他上来。”
“上来再说。”
见到司机招手,孟杭迟疑了一下,嚷着跑了过去:“一块叫门,一块求他们。”
轿车门从里面开了,跟着一只大手伸出。
“一块……”
“咣当。”
孟杭懵懵懂懂被扯到车上,才发现金行长也在:“金行,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我……”
“轰……”
轿车划着弧线离开了赤秀人生门口。
任凭孟杭叨叨个没完,金行长一言不发,直到回了支行,也是独自当先下车。
“金行,金行您听我说。”孟杭好似哈巴狗般,一直跟进了行长室。
“咚”得一声砸在椅子上,金行长黑着脸出了声:“函件呢?”
“您打电话的时候,我刚把函件给他,准备……”
“函件呢?”金行长加重了语气。
孟杭期期艾艾地说:“他锁起来了,人也躲得没了影,要不我想什么法也得给他要出来。”
“走吧。”金行长直接下了逐客令。
“去哪?那函件我可不管了。”到现在孟杭还没拎清事情轻重。
金行长不再废话,直接拿起电话:“老严,过来一下。”
电话刚放下,纪检严组长就来了。
显然已经提前得到授意,严组长进门便说:“孟杭,跟我走。”
“干什么?金行,这可是你同意的。”孟杭此时才意识到问题严重。
“叮呤呤”,
铃声响起,金行长不耐地摆了摆手。
严组长不由分说,扯起孟杭便走。
“你同意了呀,不能让我……”尽管孟杭吵闹个不停,但还是被严组长扯出了屋子。
“咣当”,
屋门关上的刹那,屋子里传出了金行长声音:“高行您……是,我也有责任……”
就在发行秀都支行乱得一团糟之时,赤秀人生公司却是欢声笑语。
“我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每次催帐都横得不行。咱们欠银行,又没欠他个人的。”
“就是,一见就色眯眯的,我都烦死他了。”
“这下好了,别说副行长了,怕是储蓄所长都当不成。”
“该,自作自受,谁让他自不量力来着。他也不看看惹得是谁,以为丁总也像尹经理那么好欺负?”
“怎么又扯我身上了?你被他色眼盯着不也没脾气吗?”
“哼,我是怕给公司惹麻烦,要不早一剪子……咯咯咯。”
“噢,倪胜男要……”
丁一航笑着打断:“劳经理,上班期间就这状态?”
“这个,这个,”劳隋风吭哧两声,难得地耍了滑头,“以往绝不这样,可自从您一回来就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