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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进度还真不慢,三个项目可以说是齐头并进。
尤其综合体项目年后才正式操作,二月份拆迁、清理、探测,三月份开始平整场地,月底就把基础挖出来了。
不过与那两个工地太太平平不同,综合体项目隔三差五就有人扔东西,要么砖头瓦块,要么死猫死狗。而且基本都是后半夜才扔,看门人听到动静出屋时,人早跑得没影了。
为此工地多次报警,警员也每次都到,可到现在都没逮住凶手,也没查出有价值线索。
刘铁蛋担心伤及表弟,三番五次嘱咐身边带人,还一再叮嘱晚上不要随便外出。
知道表哥是一片好心,丁一航每次答得很痛快,可实际依旧我行我素,该出去的时候一次没少,惹得表哥没少埋怨。
这不刘铁蛋又来了:“你真得注意了,现在不止是工地扔东西,运碴土车都被扎好几回了,除了长钉子就是铁蒺藜,指定在路上提前埋好的,警方都拿没办法。”
“就怕他不搞破坏呢。”丁一航无所谓地说。
以往表面上应付着,现在竟然这么讲,刘铁蛋更为担心:“你是有能耐,可你在明人家在暗,又是用的下三烂手段,防不胜防呀。晚上能不出去就别出去,尤其别一个人去工地。”
丁一航不以为然:“到现在不是也没把我怎么样吗,整个人依旧全须全尾的。”
“不要把侥幸当……你要去哪?”
“哪也不去呀。”
“那睡吧。”
“你出去我就睡。”
“不行,你先睡下我再离开。”
“好好。”
丁一航既感动又哭笑不得,在表哥监督下脱衣服上床。
“不许半路起来偷跑,我搬到你对门了。”刘铁蛋警告之后才离开,还特意在门口留了识跑标识。
丁一航笑着摇摇头,熄灭电灯,闭上了眼睛。
夜色沉沉,综合体项目工地一片宁静,墙外一个黑影蜷缩着靠了上去。
其实黑影已经来了一会儿,但一直没敢轻举妄动,一直观察着,只到确定四周没人才又动的。
来在墙边,黑影侧耳听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这才踩着石墩慢慢升高身体,直到在墙头露出了半个脑袋。
视线所及,院内昏黄灯光下没有任何异常,黑影这才拎起布袋,猛地甩过了墙头。
“吧嗒”,
布袋落地之时,黑影也已跳到地上,一溜烟的跑到拐弯处,跨上车子逃之夭夭了。
声音响过不久,传出一声喊喝:“谁?”
跟着看门房打开,一个秃顶男子披着衣服跑出屋子。
他左手手电,右手胶皮棍,立时便发现了布袋。
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没发现有人,秃顶男子蹑手蹑脚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捅了捅布袋。
“扑楞”一声,虚系着的布袋口开了,一个东西径直飞了过来。
“啊!”秃顶男子急忙后退,脚下一绊,仰面摔倒。
“吧嗒”,
飞来的东西径直掉在男子胸口,一沱腥液甩到男子脸上。
“啊!”
秃顶男子下意识一抹,顿时吓得“啊啊”大叫:“血,我出血了!”
工地前后门共两个看门人,另一个正蜷在屋子里听收音机,根本就听不到几百米外的呼喊。
呼叫了一通,秃顶男子稍稍镇静了一些,才发现胸口处趴着一只死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