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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黑咕隆咚,又因投鼠忌器,两名队员真不敢贸然进攻,可又不敢随意放行,而且也不甘心呀。
“再不滚开,我就下刀了。”说话间,钱万富右手稍稍用了力气。
丁一航感觉到了,又有血渗了出来,但他忍着没叫,他知道对方现在不会杀自己。
“靠,还他娘死轴。”钱万富小声骂着,随即左拳握成锥状,猛得捶了上去。
根本没有防备,丁一航忍不住“哎哟”了一声。
听到车内声音,两名队员迟疑着向后退去,但还在斟酌要不要把车移开。
正这时,赵队带人赶到了,两名队员才算找到了主心骨。
“滚开,再不滚开我就……”钱万富咬起了牙,真恨不得一刀扎进去,但现在不是时候。
“好好好,让开,让开。”赵队赶忙示意。
两名队员回到车上,不甘心地发动了汽车。
“轰……”
“轰……”
眼看着车辆移开,钱万富还不满意,仍旧大声喊嚷:“再往后,想他娘的夹击老子呀。”
直到两辆汽车基本退进了树丛,钱万富这才作罢。
“老同学,走喽!”钱万富心头一松,发动了汽车。
“轰……”
“轰……”
“咯噔”,
“咯噔”,
汽车刚开出不远,钱万富忽得踩下刹车,骂了起来:“靠,扎老子车胎,想死啊!”
“是不想让他死?”钱万富真急了。
虽然是自己人所为,但赵队当然不能承认:“根本没有的事,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少他娘废话,让那两辆车上人下来。”
面对钱万富要求,没得选择,那两个队员只好跳到车下。
“把车钥匙插在车上,车门打开。”
“手电照照,让我看清了。”
“看见钥匙了,开始往后退。”
“你们都离车远点。”
“再往后,再往后。”
堂堂的特别局队员,在此情景下也只能往后退却。但人们都退得很慢,显然试图寻找机会。
丁一航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出了声:“老,老同学,松,松点,我都上,上不来气了。”
“老同学?你什么时候拿我当同学了?”钱万富冷笑道,“但凡你稍稍念点旧,我家至于成了这样?我至于人不人鬼不鬼?”
“万富,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有问题,我也有做得不对地方,过去的就过去吧。”
“呵呵,真搞笑。老子大狱也坐了,家也散了,你跟说过去了,要不要逼脸?你要有能耐,让时光倒流五年,让老子重生一回也行。你能吗?”
“万富,不要钻牛角尖吗,你的人生还长,不能自己断送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不追究你对我们娘俩做的这些,保证向警方给你求情,保证……”
“呸,呸呸,你的保证不如放屁,老子可不敢信。老子只……靠,你这是转移老子注意力呀。”
自认识破了对方的坏心思,钱万富更为暴躁:“闭嘴,信不信老子给你捅喽?信不信给你来个大开膛?信不信让你变成太监?”
连着几个质问后,发现对方果然成了“哑巴”,钱万富更为疯狂,手中匕首来回点指起来,但左胳膊却又死死勒着对方脖项:
“这里是心脏吧?只要老子手往进这么一扎,你小子……”
“对了,就跟杀猪一样,你‘吱吱’叫着,四腿乱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