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光寺方丈慧远把三大寺院的十二名红衣护法智勇、智轲、智云、智同、智玄、慈庆、慈永、智普、智洪、慈谨、智缘和智悟召集到了一起,然后沉声对他们说道:“前面破虏军的斥候实在太多了,我们三百多人在一起的目标太大,老衲与慧济师弟、慧洪师弟、慧戒师弟商量了一下,决定由你们十二人组成一支精干小队,先一步潜入破虏军营地去救人!”十二名红衣护法互相看了看,倒是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只有方丈慧远的徒弟智勇,皱眉对方丈慧远说道:“师傅,破虏军的营地实在太大了,只有我们十二个人,想要在几百万人的营地里面,找到鲜卑公主以及被俘的慧德师叔等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别说救人,就是想要找到关押他们的地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方丈慧远听了徒弟智勇的话,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救人的任务确实非常棘手,毕竟破虏军的营地可是容纳了几百万破虏军士兵,老衲考虑,你们十二人如果能成功潜入破虏军的大营,不必着急返回,想必躲在几百万人的破虏军营地,你们也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的,你们可以慢慢在破虏军大营之中寻找鲜卑公主以及慧德师弟等人的踪迹,另外如果你们十二人能成功潜入,老衲还准备组织几批人手继续潜入,配合你们营救鲜卑公主以及被俘的慧德师弟等人。”随后十二名喇嘛教的红衣护法,就离开了大部队,继续向破虏军营地靠了过去。破虏军虽然在营地四周布置了大量斥候,而且很多斥候还是白马从义的士兵,但是破虏军营地的规模毕竟太大了,加上喇嘛教十二名红衣护法个个身手敏捷,最终这十二名喇嘛教的红衣护法成功利用夜色,潜入了破虏军的大营,在这个过程中,甚至还有四名破虏军的斥候,被悄无声息的杀掉了。雷光寺方丈慧远在十二名红衣护法出发了一炷香的时间以后,又派出了三大寺院的十五名黄衣护法,作为第二批潜入破虏军营地的精干小队。而这十五名喇嘛教的黄衣护法,也很顺利就通过了破虏军众多斥候的防线,成功的潜入了破虏军的大营之中,又有三名挡路的破虏军斥候,被这十五名黄衣护法无声无息的解决了。不过雷光寺方丈慧远所派出第三支同样由十五名黄衣护法所组成的精干小队,却没有再成功潜入,因为之前被杀掉几名破虏军斥候的尸体,被其他巡逻的斥候发现,让破虏军众多斥候终于知道有敌人出现了,于是立即展开了搜索,这时候喇嘛教第三支由十五名黄衣护法所组成的精干小队,随即就暴露了行踪。还好喇嘛教的十五名黄衣护法,个个都拥有顶级武将的实力,虽然他们很快就遭遇了上百名破虏军斥候的围攻,但是喇嘛教的十五名黄衣护法却凭借强悍的实力,杀出了破虏军斥候的包围,并且每名黄衣护法还趁机各夺取了一匹战马。雷光寺方丈慧远看到第三批的十五名黄衣护法骑马撤了回来,他们身后还有大量破虏军斥候在追赶,当机立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于是剩余的二百多名喇嘛教三大寺院的武僧,借着夜色的掩护,迅速撤走了。草原联军这次对破虏军夜间的进攻,一直持续到了雷光寺方丈慧远带着二百多名喇嘛教三大寺院的武僧,返回了草原联军的营地才结束。在鲜卑族大汗慕容恪的毡包内,雷光寺方丈慧远对匈奴、鲜卑、契丹、西戎、乌恒、柔然、东胡、铁勒、乌丸这九个族的大汗沉声说道:“破虏军在营地周围所布置的守卫力量,并没有因为我们联军各族骑兵的进攻就有所减弱,不过我们喇嘛教三大寺院的武僧还是有将近三十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成功潜入了破虏军的大营,老衲已经交待了他们,让他们无需着急离开破虏军的营地,一定要找到关押鲜卑公主慕容雪以及各族被俘将领,还有我们喇嘛教众人的地方,然后想办法把被俘之人都救出来!”鲜卑大汗慕容恪皱眉说道:“慧远大师,潜入破虏军营地的人,是不是太少?毕竟破虏军的营地规模实在太大,而且想要救出雪儿、各族被俘将领以及被俘的众位大师,只有不到三十个人,力量是不是太弱了?”雷光寺方丈慧远随即说道:“老衲也想多派一些人潜入破虏军的大营,不过除了头两批人成功潜入,第三批就被破虏军的斥候发现了,既然已经打草惊蛇,再往破虏军营地派人,可就不容易了,只能指望头两批潜入的人。”顿了一下雷光寺方丈慧远接着说道:“头两批之中,包括了我们喇嘛教的十二名红衣护法和十五黄衣护法,这股力量倒是并不算太弱。”喇嘛教的红衣护法以及红衣护法,在草原上有着巨大的威名,听到一共有十二名红衣护法和十五黄衣护法成功潜入了破虏军大营,鲜卑大汗慕容恪立即露出一丝喜色,其他八位大汗也都微微点了点头。鲜卑大汗慕容恪赶忙对雷光寺方丈慧远说道:“慧远大师,只要能把雪儿救出来,我们鲜卑族以及本大汗一定会永远记住喇嘛教的这份恩情!”雷光寺方丈慧远随后安慰的对鲜卑大汗慕容恪说道:“慕容恪大汗放心,老衲已经交待了三大寺院的十二名红衣护法和十五黄衣护法,务必要把雪儿公主救出来!”六月二十四日的深夜,在曲登城外破虏军大营刘基的帅帐内,张良对刘基禀告道:“主公,就在胡人联军趁夜发动攻击之时,在我们营地的西面,也出现了小股的敌人,虽然最终这一小股敌人被我们破虏军的斥候发现了,不过根据当时的情况来看,很可能已经有敌人潜入了我们在曲登城外的营地。”刘基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胡人联军派人潜入我们破虏军的营地,莫非是为了救人?毕竟我们可是俘虏了胡人联军不少大将,甚至连鲜卑族的一位公主,也落入了我们破虏军的手中,胡人联军应该是不会对这些被俘将领以及那位鲜卑公主不管不顾的!”张良点头说道:“主公,属下也是这样认为的,胡人联军派人潜入我们破虏军的营地,很可能就是为了救人,要知道除了被俘的胡人各族将领以及那位鲜卑族公主之外,我们还生擒了好几名喇嘛教的武僧,喇嘛教在草原上的影响力绝对非同小可!当然,也不能排除胡人联军派人潜入我们破虏军的营地,是为了刺杀主公,以引起我们破虏军的混乱,好让胡人联军不战而胜!”刘基随即对张良说道:“看来得想一些办法把这些潜入我们营地的敌人找出来,不然本将军睡觉都睡不安稳。”张良嘴角微微一翘说道:“主公放心,属下一定尽快把这些潜入我们营地的胡人找出来。”刘基摸了摸下巴说道:“也许我们可以采取引蛇出洞的办法。”“主公的想法与属下不谋而合,想要找出那些潜入我们破虏军营地的胡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设下一个陷阱。”张良笑着说道。喇嘛教十二名先一步潜入破虏军营地的红衣护法,当天晚上就与喇嘛教另外十五名黄衣护法取得了联系,喇嘛教这十二名红衣护法和十五黄衣护法,为了能在破虏军的营地潜伏了下来,他们直接装扮成伤员,进入了营地内的一处伤兵营,甚至不惜在自己身体上,弄出来一些伤口。这处伤兵营内,各支部队的伤员都有,很多人互相之间都不认识,加上破虏军因为大规模的扩编,编制方面不免会有些混乱,喇嘛教这十二名红衣护法和十五黄衣护法倒是很容易就成功的潜伏了下来。两天之后的傍晚,雷光寺的红衣护法智勇,把其他十一位红衣护法和十五位黄衣护法秘密召集到了一起,“今天贫僧终于发现了关押我们喇嘛教被俘之人的地方,就连各族被俘的将领,很可能也在那里,贫僧今日亲眼在那里看到了被俘的慧德师叔和慧行师叔。”雷天寺红衣护法智普赶忙说道:“智勇师兄,那我们赶快行动吧!这里毕竟是破虏军的大营,我们这些人一旦露出马脚,可就别想生离此地了!”智勇点了点头说道:“贫僧也是这样想的,贫僧准备今夜就动手。”雷光寺的红衣护法智轲这时皱眉说道:“智勇师兄,关押我们喇嘛教被俘之人的地方,守卫力量如何?”智勇脸色凝重的说道:“那里可谓是戒备森严,不过我们既然找到了,怎么也得试一试!”智轲又问道:“那么鲜卑族的慕容雪公主可也被关在那个地方?方丈可是交待我们,务必把慕容雪公主救出去!”智勇摇了摇头说道:“慕容雪师妹是否也被关押在那里,目前无法确定,只能等我们闯进去之后,才能知道慕容雪师妹在不在。”雷音寺的红衣护法智缘断然说道:“先不要考虑其他了,还是先救出我们喇嘛教被俘之人再说,至于鲜卑族的那位公主,以后再从长计议吧!”六月二十六日的夜间,在雷光寺红衣护法智勇的带领下,潜入破虏军营地的喇嘛教众多武僧,来到了一处被栅栏外,而在栅栏里面,支起了二十多座帷帐,智勇就是在这处栅栏里面,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雷光寺长老慧德和慧行。可惜智勇想不到的是,慧德和慧行只是演戏而已,他们已经变成了对刘基忠心耿耿的傀儡保镖刘俑和刘行。此时在栅栏出口有四名站岗的破虏军士兵,智勇一挥手,就有四名雷光寺的黄衣护法,悄悄的靠了过去,随即四名黄衣护法同时动手,瞬间就把四名破虏军士兵的脖子扭断了。随后喇嘛教的十二名红衣护法和十五名黄衣护法,全都从栅栏的出口,进入了栅栏之中,并且很快又把栅栏里面巡逻的两队破虏军士兵,悄无声息的杀掉了。然而等智勇掀开一座帷帐的门帘,迎接智勇的却是十几支弩箭。多亏智勇反应非常快,一侧身就躲过了十几支弩箭,不过智勇身后一名雷光寺的黄衣护法,却因为智勇挡住了他的视线,以至于躲闪不及,在智勇侧身之后,十几支弩箭几乎全都射到了这名黄衣护法的身上,这名黄衣护法惨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不好!有埋伏!”智勇大吼道。其实根本不用智勇示警,喇嘛教其他的武僧就都已经知道,他们落入了破虏军的陷阱之中,因为在栅栏的四周,突然亮起来一片片的火把,一排排举着强弩的陷阵营士兵,迅速把整个栅栏团团包围了起来。而在栅栏之中的每个帷帐内,也埋伏了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破虏军士兵,这些破虏军士兵也都是陷阵营的精锐。其实这处栅栏,就是破虏军为了引蛇出洞,所布下的一处陷阱,喇嘛教这些武僧倒是很痛快,这处陷阱刚刚布置了两天,他们就一头撞了进来。“智勇师兄,我们……我们怎么办?”雷光寺的红衣护法智轲看到四周密密麻麻的破虏军士兵,神情慌张的对智勇问道。智勇看了一下身边的众人,苦涩的说道:“我们被这么多拿着强弩的破虏军士兵包围,根本别想冲出去了。”这时雷音寺红衣护法智缘叹气说道:“智勇师兄,硬拼的话,只有全军覆灭,不如暂时向破虏军投降,想必我们喇嘛教三大寺院的方丈,是不会不管我们的。”智勇一脸黯然的说道:“没有想到这里是破虏军布下的陷阱,我们除了束手就擒,是别想活着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