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黎接欢把上官灵铃的耳朵从嘴裏放出来,显然他的兴奋点大为高涨,只用嘴去吸耳朵是不会带起劲了,他用手掀起上官灵铃的被子,色眼完全落到上官灵铃高挺的胸上。
黎接欢把一双咸猪手迫不及待的伸了过去。这个时候,呼延恒明抬起握紧的拳头,就直揍在黎接欢的鼻子上。
黎接欢被这料想不到的一击打得结结实实,连他的脖子都被这一拳打得发酸发疼,他的鼻子也在一瞬间就流出鼻血来了。
呼延恒明打完这一拳怒火未消,连着又猛打出一拳,这一拳是抡出来的,速度比刚才的一拳慢了点。
黎接欢也有了防备,一甩头把这一拳给躲过去,然后一把就抓住呼延恒明的胳膊,一下子就把呼延恒明擒住了。
呼延恒明的上身被黎接欢按着压在了上官灵铃的肚子上。上官灵铃的鼻子不禁就轻轻地哼出声来。
呼延恒明感到自己胸口被很硬的东西硌了一下,他立即把另一只手伸到上官灵铃的肚子和自己胸口之间,他掏出那把枪来对着黎接欢准确无误的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过后,呼延恒明感到手指一阵的疼痛,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开枪。
呼延恒明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打枪,就会这么顺利打出枪里的子弹。他抬起头看向黎接欢的时候,谁知那个黎接欢却已经不见了。
在呼延恒明把枪刚对准黎接欢的时候,他就松开了呼延恒明的胳膊,然后就跑开了。他怕呼延恒明再开枪,从正门走怕吃子弹,因此不敢从病房的正门跑出去,而是在躲开呼延恒明那一枪后,一脚就踏上病房的窗台,用力慌忙的推开窗户,然后一下子就跳了下去。
黎接欢这一跳,却被呼延恒明注意起来了,呼延恒明只把枪对了过去,却并没开枪。
呼延恒明只看到黎接欢的人影一晃,就从窗户跳下了二楼。呼延恒明吃惊地瞪着眼睛,手上的枪再次握紧。
呼延恒明现在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乘胜追击,杀了黎接欢。
呼延恒明咬紧牙,同样踏上了窗台。何院长见他要追,就赶忙去拦他,然后说道:“呼延恒明你要干什么?别跳呀。”
“不,我要连本带利的还他些东西。”呼延恒明壮胆般地笑了笑。
杀手也是人,呼延恒明紧紧咬着牙突然想起自己对自己说过的话:“他是不如正常人的人,没人性就是残疾中的残疾,他能做到的我同样可以做到。”
于是,呼延恒明就决定跳窗去追赶黎接欢。
在何院长伸手要把呼延恒明给拽回来的时候,呼延恒明已经跳下了二楼。
在江浙市市第一人民医院二楼的一间病房,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纵身从窗户跳了下去,他落地时双脚很有技巧的着地,可是还是免不了被震痛产生了一时的麻痹。
可是,还没等他的脚从麻痹中复苏过来,突地在他头上方掠过一丝风声,他回身抬头一看,一个手上握枪的大男孩从他刚跳下来的地方也跳了下来,他的表情显现一丝惊讶,顾不得脚上的痛楚,有多快就多快的直奔向医院的大门。
大男孩落地时双脚硬生生地砸在地面上,他还从没在这接近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过,只有咬紧牙关挺住脚上剧烈的痛感。
大男孩的身体被这股冲劲带得禁不住向前倾去,完全不能控制重心,他自然反应的用没握枪的手拄了一把地面,这样一动脚上的痛也随之加剧,拄在地面的手跟着有些打晃大男孩。
大男孩握枪的右手把枪握得死紧才忍住这股疼痛,他毅然的抬起头朝跑向医院大门的那个男人看了一眼,不顾脚上的痛拼命朝那个男人追了过去。
此时正是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深秋的凉意渐浓,浓的可以直接凉到人的心坎里,但在这医院的大院里现正有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它从二楼一间病房的窗户坠落而下,直直朝着一个人烧了过去。
这一股烈火就在大男孩的心裏烧着,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意念,杀了跑在前面的那一个男人,只有让那个男人死才能抚平他内心对“一个人”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