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却说呼延显赞市长闻言,不觉苦笑地说道:“苏省长,你这样说,你就是令我难堪啦。你是上级的大领导,你的到来,是我们的荣幸。可以迎接你,是我们的骄傲。因此呀,你不要这样难为我啦,你就饶了我,好吗?”
“呵呵,真的很对不起,我刚才是真在主持一个中药材收购进度汇报会,因此,才让你在我的办公室久等了,不然,你就是借我一个水缸做胆,我也不敢怠慢你呀。呵呵……”
苏志恬省长却故意的摆出一副十分霸道的神情,然后就说道:“呼延市长,你不要跟我打哈哈啦好不好?你也是知道,咱们华夏的那官场规则的,那就是作为下级的,就要绝对的服从和尊敬上级的呢。”
“因此,我也不管你刚才是做什么工作,开什么会议,反正,我来了,你居然让我在你的办公室苦苦地等了你在这个小小的破市长大半个钟头,你真是非常的不对呀。所以呀,你说你该怎样来补偿我的损失呢。”
听了苏志恬省长这一番极其幽默的话语,真的让那两个站在他旁边周贺强秘书与田青鸣局长掩着嘴巴在“吃吃”地不停地偷笑。
呼延显赞市长闻言,却也故意的撇了一下那一个大嘴巴,然后就自己喃喃自语道:“额,错的都是我,对的全是你,这也太没道理了吧?”
“其实,明明是苏省长你不邀请自来我们这裏,但是,你却反而怪起我们没能及时迎接你。哎,多说官场台黑暗,官大一级压死人,我现在领教了呢。”
呼延显赞市长说的这一番话语,被苏志恬省长都听到了,他不觉就在心裏强忍着笑意,然后就故意的板起面孔来,然后就冷冷地说道:“咦?呼延市长,你在咕滴些啥呀?你可以大声些说出来嘛?”
呼延显赞市长闻言,就慌忙说道:“苏省长,其实我也没有咕滴些什么,我真是在说,我该怎样才可以将你这个位大人物招呼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开开心心呢。但是,这怎么才可以做到,我真的一时想不到个号办法呢。”
苏志恬省长不觉就哈哈一笑,然后就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其实说难不难,说容易也容易。哎,看在咱们多年朋友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锦囊妙计,如果你可以按着我说的做到了,我一高兴,就将你自己怠慢我的事情一笔勾销,永不追究怎么样?”
呼延显赞市长闻言,知道这苏省长在使坏,于是又苦笑了一下,然后就说道:“苏省长呀苏省长,你有什么好指点,就快点指教我呀,不要害得我几乎憋死了呢?其实呀,你偷偷的来我们这裏明察暗访,是你的不对呀。”
苏志恬省长闻言,却笑了起来,然后就说道:“额,假如我不这样的话,那你恐怕还不说真话呢。”
呼延显赞市长却突然变得神情严肃地说道:“其实你是一个堂堂的省长大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市长,不是相差多少的级别了呢。因此,你想要知道和了解的事情,你就打个电话,给我,我就可以老老实实地,详详细细地向你汇报了呢,那敢劳烦你不远几百里赶来我们这裏实地考察呀?”
苏志恬省长也立即严肃地笑道:“其他的事情,你说的这样做其实也有道理。但是现在我要了解的一件事情,却是相当的重要的,因此,不亲自来找你了解情况,还真是不放心呢。”
“好吧,那我就废话不多说了,我这一次是想了解,正在帮助你们高价大量收购这全市的中药材的老板究竟是谁呢?他又是如何有能力可以将这些收购到在这样多的中药材运输往那地中海地区的呢?”
呼延显赞市长闻言,不觉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然后就对着田青鸣局长瞪了一眼,心裏却是怪他多嘴,不经意的给这个苏志恬省长走漏了风声。
那一边,却说萧昭昭真的拿魏颜虹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也参不透她心裏究竟想的是什么,事情都如此的危急了,而她却还是这样的毫无紧张,不想做出一个“决定”的方案,这怎不使得萧昭昭气恨呢。
但见萧昭昭将那媚头绉得很紧,她将那衣袖挽了起来,然后就恼羞成怒地对着魏颜虹大声说道:“你真的不想将你的那一份异常给我对吧?那就好,今天,我一定要将你这个萧小添搞死在这个山崖下面。”
萧昭昭说完,她就对那个紫衣者大声说道:“你,快把这萧小添给我推到山崖下面去吧。”
那个紫衣者听了萧昭昭的这个命令之后,就很恭敬地说道:“是。”
当萧小添听到紫衣者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吓得脸如死灰色,那极大之恐惧就折磨着他的心灵,他于是就非常狂乱地对着魏颜虹大声地苦喊道:“妈妈,他要推我下去啦,我就要被摔死啦,我不想死呀,妈妈你快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萧小添那绝望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神经都在绷紧着,洛红梅刚才的镇定立马的就崩塌的不成样子。
魏颜虹在看着萧小添被拉着离悬崖不到一米的距离之时候,狂乱地大声吼叫起来啦:“好,好,我答应,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