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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苍海未敢答话。
他知道眼前的小少爷对于大少爷以及其身边的人有多么的痛恨。
他既然这般说了,那就真敢这般做。
这宁扶苏如果识相的话就不要来江城,要真的来了,只会死的很惨。
毕竟,这些年小少爷说过的话还真没有多少食言的。
“先前你说过的军方有人替我平反的事情有没有进展?”
“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听说遇到的阻力不小。“
魏苍海如是说道,“不管怎么说,小少爷当年定罪就是各方角力的最终结果,这次想要平反,怕是又要一番针锋相对了。”
“我不急。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不是我做的事情便是将我开除军籍我也不会承认,我就不信那些人能在军中只手遮天,终有一日,我会沉冤得雪,到时候我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话音落下,宁洛脚掌狠狠的跺了一下地。
咔嚓
一声清脆的龟裂声传出。
魏苍海低头俯瞰,眼眸瞬间瞪大。
下方陶瓷地砖被宁洛硬生生的踩的塌陷了下去。
周遭相连的地砖一道道龟裂纹向着四面八方绵延而去。
功力又增长了吗?
这才几天啊……
“魏伯。”
“老奴在。”
“今日动的这两千万需要上报我爷爷吗?”
“回小少爷,不需要。老爷给您设定的可调度的资金限额是一个亿,两千万算不得什么。”
“是吗?”
宁洛眼帘微垂,“那如果我今日调动的是一个亿的资金,你是否就要上报了?”
只是一句话,魏苍海眼眸瞳孔瞬间睁大,通体生寒。
他毕竟是在宁家呆了几十年的老人了,宁家在燕京这个龙国权力场之中与其他家族的各种交锋他几乎都经历过。
小少爷这话其中的深意他岂会不止。
这是小少爷在考验他的忠心了。
是忠于他还是忠于宁家了。
微微一顿,魏苍海深吸一口气,旋即直接单膝跪地。
“小少爷放心,在老奴这里小少爷永远没有达到资金限额的一天。”
“是吗?那若是资金不够呢,你怎么解决?”
“老奴在江城也经营多年,西南地区认识的人脉也不乏少数,真要到了那一天,我会替小少爷奔走,不动宁家资产依旧可以解决问题。”
“倘若必须动用宁家资产,大不了我便说投资失败亏损便是。”
说话的魏苍海微微抬起头,眼神坚毅。
“起来吧,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也不会让你为难。但前路迢迢,谁又能料定最后的结局呢?”
“不管结局如何,老奴跟定小少爷了。”
“当年老奴进宁家时候唯有少奶奶将老奴当人看,对老奴关爱有加,这份情老奴从未敢忘。而今老奴有幸再追随小少爷,这是上天给老奴的机会报恩,不管前路如何,结局如何,老奴跟定小少爷了!”
宁洛的眼神舒缓,缓缓的转身将依旧跪伏在地上的魏苍海搀扶了起来。
“魏伯,非我有意试探您老,实在是我这二十几年走过的每一步都充满了荆棘和陷阱,由不得我不小心谨慎,你是我母亲的故人,我对你更是期许有加,但是再故的人,也有背叛的时候,不得已我才如此做,还望魏伯不要见怪。”
“老奴清楚,小少爷这一路艰辛,能走到今日实属不易。您只管一路前行,前路便是再荆棘再崎岖,老奴始终会伴随左右的,这是老奴对少奶奶的承诺,绝不反悔!”
魏苍海双眸微红,腮帮鼓动斩钉截铁道。
“好!有你这样的助力在何愁办不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