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小城堡附近有不少人出入,但都是一些普通人,至少他是没能感应出来这些人身上有魔法能量的存在,并不是魔法异能者。慢悠悠进入了小城堡,四周不少人也发现了他,扫了一眼也没有过来搭讪。林臻目光奕奕,打量着小城堡四周的景象,主要是观察着一些人,不过一直都没有找到魔法异能者。他渐渐感觉到,可能这里只有数量很少的魔法异能者,对方的实力应该非常强大,不由内心充满了期待,在经历了d国魔法公会办事点里发生的事情,包括在东方酒店四周遇到的那些魔法异能者,都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令他觉得,这些魔法异能者实力太弱了。反而华夏国武术内劲气息更为强大,这有些给人一种错误的信号。不过他明白这些东西,肯定不能一概而论,特别是,y国是魔法公会的总部,这里定然有实力非常强大到魔法异能者。走了几分钟,在城堡内,他看到了不少的建筑,里面空间也不小,四周的绿化做得非常好,彷如他们进入了是一座大山林里,这些城堡建筑是屹立在大山之中。过了一会,林臻不得不停下来,他好奇地看着几十米外一个老人,在慢悠悠的打扫着草地上的一些枯枝落叶,手中的一根扫把,非常缓慢轻飘的扫走了一片片枯叶,却没有伤害到那些小草翠绿的部位。他眉头挑了挑,感觉到那个老人不简单。在对方身上,他没有感觉到生命能量的波动,魔法能量也感觉不到,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怀疑那个人是一具行尸走肉。普通人都有生命能量波动,没有魔法能量波动,而这个老人,好像是死了的,诈尸的,身体上竟然没有一丝生命能量波动,更别说是魔法能量了。“不简单!”“这家伙一定是魔法异能者高手。”林臻暗暗吃惊起来,这样的人,一定是激发生命能量很多年,练习了魔法能量到了非常精湛高深的地步。这令他想到了在华夏国看到的一些武侠小说,扫地僧这样级别的高手,特别是眼前这个老人,头发长长的,胡子也很长,全部都是银白之色,一看就是很有气质和特色的绝世高手,偏偏此时在扫着草地上的枯枝落叶。若他觉得整个城堡里,只有眼前这个老人是魔法异能者,他也会相信。整个城堡内外空气中飘荡着的生命能量,全是他一个人造成的动静和变化,他也会相信,这样的人,实力一定非常强,只怕弹指间就能够将他给抹杀了。这一刻,林臻内心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他希望能够遇到这种级别的高手,无关是否拥有敌对立场,就是因为这样的人,一定是对生命能量的领悟,到了非常高深的地步,恐怕对方说出来的一些经验和方法,他是无法理解的。也没有人能够轻易理解。他驻足观察了好一会,才慢慢朝着那个老人走去。四周路过的人,他都能够捕捉到那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微弱生命能量,那是普通人的生命特征,是存活的人都会有的生命能量,但身体表面却没有魔法能量波动,要么遇到的每个人都是魔法异能高手,要么全部都是普通人。他自然相信这些人都是普通人。来到那个老人几米距离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整个人身体里的生命能量,内劲气息竟然不受自我控制了,竟然停止了流转。自从练习生命能量开始,激发出来了内劲气息后,只要是清醒状态下的他,从没有出现过这种内劲气息停止流转的局面。他表情变了变,感觉到事情有些大条了,显然是对面的老人出手了。不,应该说对方还没有出手,只是散发出来一些气场牵引,就令他身体里流淌着的生命能量气息顿住,继而练习出来的内劲气息也停止了流转。林臻朝着前面须眉发丝皆是银白色的老人朗声说道:“老人家,你好,我叫林臻,来自华夏国,前段时间有一位朋友来到了泰晤士河边的一个小城堡,所以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位朋友,我已经与那位朋友失联了几个月了。”面对这样强大的一个老人,他不得不老实交代,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纸糊的东西。林臻的话说完,对面的那个老人依然静静地清扫着草地上的枯枝落叶,一根根,一片片,非常的认真和小心。这是在修身,也是在修心,有点像华夏国的一些寺庙里的和尚,专门找一些单调又乏味的工作,每天重复重复,动作一样,做的事情也是一样,在无比乏味和单调的事情中找到那种内心里的清净。他知道对方已经听见了,而且到了对方那种级别的人,相信很容易就能够掌握其他国家的语言,对方能够练习生命能量到了如此变-态的地步,当中自然少不了要对华夏国的内劲气息做一番深入了解,为此,他相信对面这个老人,一定懂得华夏国文字和语言,交谈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也就是说,对面的老人虽然没有改变之前的动作,但刚才他说的话,对方一定是听明白了。他耐心等待着,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老人舞动着那有些残旧的扫把,动作有些机械和僵硬地重复扫着那些枯枝落叶。另一只手握着的竹制簸箕,里面装了不少枯枝落叶。这片草地上,小城堡的建筑地势很容易形成风势,从林臻来到这里之后,就感觉到这里的微风从未有停止过,但此时竹制簸箕上的落叶,竟然纹丝不动,没有被那些微风吹拂抖动。在普通人看来是有些诡异,但在林臻看来,这是对方散发出来的魔法能量控制住了,可他却一直感觉不到对方身体表面有魔法能量的波动。眼前的这种景象,反而有点像是内劲气息造成的一种现象。老人依然不紧不慢,有条不紊的清扫着,没有理会林臻,连抬头的动作都没有,不,是连机械地扫着枯枝落叶的动作都没有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