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贝壳见此,毫不犹豫地拿出大杀器,挺着下身,道:“咱们要不要也来场比赛,看看是金刚钻硬,还是门牙硬。”
韩莺莺现在又不是跟情敌斗气那边失去理智,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才不会上当,而是白了一眼雷贝壳,道:“你想得美。”转身抱起红酒,道:“我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多喝一杯酒呢。”
说罢还豪爽地举起瓶子,对嘴吹了一大口,然后感叹道:“这一口估计得搞去我半个月工资吧。”
雷贝壳莞尔,笑道:“那你最好慢慢喝,每次只喝一天的工资,这样大概不会心疼。”
韩莺莺撇撇嘴,道:“我心疼什么,又不是花的我的钱。”
雷贝壳无语,只好道:“反正这瓶酒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喝,行了吧。”
韩莺莺又变脸,道:“干什么,都给我喝,想灌醉我啊。”转而又贼笑地道:“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啊。”
雷贝壳傲然一笑,道:“我要真对你图谋不轨,就不会让你喝了。”
韩莺莺不明白什么意思,傻傻地直望雷贝壳。
雷贝壳笑着解释道:“既然要成为女人,当然要刻骨铭心才会记忆深刻,我怎么会浪费那样的大好机会。”
韩莺莺顿时脸儿一红,道:“就你们臭男人的花花心思多。”
雷贝壳莞尔,道:“难道你们香女人的花花心思就少了。”
韩莺莺又是不解,好奇地望着雷贝壳,想听解释。
雷贝壳伏到韩老师耳边,低声道:“有人想要我把她的三个小洞都灌满哦,我是不是该履行承诺啊。”
韩莺莺这次真羞得不行,连带小屁屁都有点搔痒,甚至坐不住,不由站起来。
雷贝壳看到韩美人夹着屁股跑掉,顿时忍不住狂笑。
韩莺莺顿时不满,又跑回来挥起两只小拳头捶打雷贝壳。
雷贝壳任由韩老师轻轻的拳头按摩,突然弯腰抱住她的小屁屁,把人抱起来。
韩莺莺惊呼出口,叫道:“你做什么?”
雷贝壳故意恶狠狠地道:“当然是灌满下面的小洞啊。”说罢腾出的一手食指已经隔着裙子和小裤裤找到小菊花,微微用力轻捻。
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是裙子和小裤裤都是非常薄的料子,根本阻挡不住男人的暴力侵袭,所以韩莺莺明显感觉到异物直扣菊花门,顿时大恐。正欲惊叫,却发现雷贝壳笑谑地直望,而后面的刺|激也同时停止。所以惊呼也变成娇羞,不好意思低下头。
雷贝壳嘿嘿一笑,故意调戏道:“怎么,愿意让灌啦?”
韩莺莺急忙叫道:“不行,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雷贝壳这下抓住话头,笑道:“那我等你准备好哦。”
韩莺莺被这般反覆调戏,终于忍不住爆发,使劲猛捶雷贝壳,嚷道:“坏蛋,大坏蛋。”
雷贝壳看到气得脸蛋通红的韩老师,明白料够了,于是放下她,道:“开个玩笑啦,”又故意道:“谁让你刚才说大话喽。”
韩莺莺无语,彻底被戏弄的没脾气,唯有抱起酒瓶,又灌了一大口。
雷贝壳见此,不得不道:“别喝醉了,待会还得去对付你的负心汉呢。”
韩莺莺不满地道:“要你管啊。”
雷贝壳明白适才的玩笑有点挑战本性清纯的韩老师的极限,遂真诚地道:“刚才对不起啦,一时兴起,如果有冒犯,我这裏向你道歉,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认打认罚,随你处置。”
看到男人认错态度如此诚恳,韩莺莺本就不大的无名火顿时消散。实际上她当然明白适才的闹剧完全是玩笑,但雷贝壳的行动太直接,让她生出难以处之的羞涩。
而在这种真诚道歉的影响下,羞涩变得不再无法承受,所以她心态恢复正常,只不过依旧不依不饶地道:“这笔账先记下,以后再算。”
雷贝壳嘿嘿一笑,道:“好好好,就怕没账算,以后都没有理由去找你了。”
韩莺莺无语,不满地道:“大叔,你是小爱的男人啊。”
雷贝壳厚脸皮地道:“小莺莺,叫得这么亲热,难道也想向小爱看齐吗。”
韩莺莺再强也强不过男人的厚脸皮啊,唯有不搭理这个耍宝的男人。
雷贝壳哈哈一笑,也不再胡搅蛮缠吗,道:“好啦,到此为止,不调戏你了,韩老师。”
韩莺莺顿时白了一眼,没有言语,而是拿红酒出气,似真要把几年的积蓄喝出来。
雷贝壳看到此架势,觉得不能再等了,遂道:“别喝了。”又对欲生气地韩老师道:“我们也别等到深夜再行动了,现在就去抓你的负心汉吧。”
韩莺莺听此也不再置气,急不可耐地道:“好啊。”
雷贝壳把周均怀的号码发给朱萱瑾,让查询地址,然后两人离开包厢。
韩莺莺自然而然地一手拎酒瓶,一手挎上雷贝壳的臂弯。经适才的折腾,两人的关系又有不同,熟悉的感觉比之前更进一步,行事也愈发随便。这也达到雷贝壳的目的。
当上了车后,朱萱瑾的回复已经到达。雷贝壳立刻开车出发。
目的地是在一所中学附近,按韩莺莺所言,应该是周均怀从学校分到的房子。
又一次玩秘密潜入,实在太熟练了。唯一惊奇的就是周均怀的房子不是单身宿舍,而是正经的二室一厅,比韩莺莺的住处还要高一等。而周均怀目前只是什么都不是的普通教师。看起来结交一个权贵家庭,还是有收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