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1章 诅咒术(1 / 1)

这一幕要是被比克看到了,一定会惊呼‘怪物’吧。毕竟这种情况,比克从未遇见过。面对‘黑幕’唯有硬抗,打破‘黑幕’,哪有在‘黑幕’当中待的如此舒适的?“应该差不多了吧?”比克的目的是降服苏辰,而不是杀死苏辰,所以到现在,‘黑幕’中还没有一点动静,比克也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了。万一苏辰死在了‘黑幕’当中,那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损失。所以他施展巫术,把笼罩着苏辰的‘黑幕’挥手撤去。原本被‘黑幕’所笼罩的苏辰顿时显露出了身形。他双目紧闭,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一般。刚才那些黑气想要侵入苏辰体内,打一开始,苏辰也是在极力的阻止抵抗。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因为他感觉自己体内仿佛对这些黑气有一些渴求一般。没错,就是渴求。这些黑气不仅不会对他产生伤害,甚至还有益处。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苏辰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死亡能量’的存在。被血族称之为禁.忌魔法的存在,不仅没有对他造成伤害,甚至还成了他突破的关键因素和补品。说出去谁会相信?稍微正常点的人恐怕都不会相信这一说辞吧。才刚刚‘享受’到来自黑气的‘滋养’,比克就把‘黑幕’撤去了,这让苏辰很是不爽。“怎么?你的巫术只有这点程度吗?我还以为那个什么黑幕就要把我吞噬了呢,没想到你竟然只有这点能耐?是力量不足以支撑巫术的释放了吗?”苏辰挑衅的话语让比克眉心一跳。“你竟然没事?看样子倒是我有点小瞧你了。”比克眼眸中的惊讶不似作假。他的确有些意外,在‘黑幕’的笼罩之下,苏辰竟然能够保持完好无损。要知道在‘黑幕’的侵蚀之下,即便是高阶圣者同样会受到‘黑幕’力量的侵蚀。‘黑幕’中所蕴含的力量哪怕是比克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不过姑且可以把它称之为‘魔力’。虽然苏辰没有受到‘黑幕’的干扰,不过比克没有丝毫慌张,他的底牌自然不会只有简单的一个‘黑幕’而已,原本他是想用‘黑幕’压迫苏辰,让苏辰知晓他的厉害。只是没成想,苏辰的强大还要在他意料之外。不过如此一来,他倒是对苏辰更有了几分兴趣,征服苏辰之心更胜之前。“你虽然打败了格雷和托瓦斯,可我却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在我面前你不会有机会的。”比克自信道。作为一名巫师,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如果他要是连托瓦斯和格雷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他就不配称之为高阶巫师了。“哦,是吗?我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我在西方还缺一条走狗,你要是识相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成为我走狗的机会。”苏辰的话让比克的脸色刹那间产生了变化。“你在找死你知道吗?”比克身上骤然间爆发出一股属于圣者的威势。虽然比克表现出来的只是中阶圣者的气息,可是他却根本不把托瓦斯和格雷这两个高阶圣者放在眼里,那定然是有着他的底气的。苏辰竟然轻蔑的说,给他一个成为走狗的机会,他焉能不怒?“小子,我给过你机会了,但是你却不懂得珍惜,很快我就会让你哭着喊着成为我的仆人,求我不要杀你!”比克自有他的骄傲。苏辰刚才的话已经触动了他那颗敏.感的内心。比克是一名巫师,甚至可以用天才来形容,虽然他现在仍旧只是一名中阶圣者,可是早在二十年前他就拥有了灭杀高阶圣者的力量。没错,二十年前!别看现在比克只是一副二十岁年轻人的模样,可是他的年纪早已经超过了不惑之年。他之所以能青春常驻,自然是和他修炼的巫术有所关系的。如果这个消息被宣扬开来,恐怕会有无数女人为之疯狂着迷吧。毕竟能够让容颜永葆的力量,是每一个女人都无法拒绝的。“伟大的巫神,请展现您的伟力吧,让这个卑微的爬虫失去光明!”比克目光清冷,口中吟唱道。比克开始对苏辰动手了,他是一名高贵的巫师,自然不会像托瓦斯那个莽夫一样粗鲁的动手。假如现在巴尼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呼出来:“这是诅咒术!”诅咒术在巫师界中属于禁.忌一般的存在,一般人不要说学习了,就算是接触都无法接触。所有在人前展现‘诅咒术’的人都将会受到整个巫师界的追杀。即便巴尼被灭族了,他也没有想过要去修炼诅咒术。因为一旦修炼了诅咒术,他所需要面对的敌人可就不仅仅只是一个伊莉塔家族了,而是整个巫师界,他没有这个勇气。而眼前这个比克却修炼了传说中的诅咒术,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就不怕死吗,和整个巫师界抗衡,这是多么疯狂的举动。暂且不说诅咒术在巫师界到底有着何等恐怖的影响力,又是何等的禁.忌。最起码现在,在这里没有人认得‘诅咒术’。在比克开始吟唱之后,苏辰霎时间就失去了视觉。这不由得让苏辰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个拥有窃取异能的异能者。单单比较一下他们‘剥夺’的能力,苏辰所遇到的那个拥有窃取能力的异能者显得更可怕一些。因为那个异能者所能窃取的东西太多了。他不仅将苏辰的视觉窃取了,还将苏辰的六识给窃取了。让苏辰彻底沦为了一个没有视觉、触觉与听觉的人。但是最终苏辰却依旧赢了,在摒弃了六识之后,苏辰那可怕的自觉成为了他战斗的本钱。此情此景比之那日如出一辙。苏辰心中没有丝毫惊慌。可是比克的吟唱还在继续,他看向苏辰的目光透露出一丝狠厉。苏辰的嘲讽已经激怒了他,他要给苏辰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什么人是他不能得罪的。他能打败托瓦斯和格雷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