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前中央司令部司令弗兰克斯被重新征召入伍,而原计划准备替代他的阿比扎伊德则被临时调往欧洲。
虽然此前很多人都看好黎巴嫩裔的这个“中东通”,虽然曾经有人断言他将是未来伊拉克的“麦克阿瑟”,虽然他曾经是西点军校的“阿拉伯疯子”,虽然他的事迹曾经被好莱坞改变成影片《心碎岭》,虽然他曾经入侵过主权国家格林纳达,但是这些都不能改变一个问题,他是黎巴嫩裔。
与海湾战争和伊拉克战争不同,这次美国准备发动的战争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侵略战争,虽然美国此前也多次发动这样的战争,但是这次,布殊觉得仍然不能冒这个险,上次入侵格林纳达时,阿比扎伊德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突击连连长,而这次,美国需要一个完全忠实于自己的最高指挥官,所以这次,布殊再一次想到了弗兰克斯。
战争的计划并不简单,欧洲的态度非常暧昧,包括意大利等一些建有美军基地的国家似乎都表示出模凌两可的态度,至于伊朗的周遍国家更表现出完全不合作的态度,一口拒绝了美国要求合作的请求。
计划被一改再改,直到最终确定进攻方案……
38联队陆佐酒井(名字系杜撰)知道,作为06年刚刚划归第六师团的38联队,与原来的嫡系20,22联队相比,关系上总是差着那么一层,所以这次的任务才会让自己的联队做佯攻,酒井知道,这次对朝作战任务,总部早已确定了性质。虽然朝鲜不大,但是以日本现有的军力是根本无法完全占领的,所以这次的战斗主要还是以威慑性为主,而占领朝鲜的沿海城市逼迫朝鲜签定协议,进而如同以色列侵占阿拉伯一般,在朝鲜领土上划出日本自治区才是最终目的。而作为向内陆推进的部队,总部一定会限制战果的。所以自己这样担任佯攻的部队,注定是没有战功可立了。
刚刚第六飞行对的铃木已经确定前方没有大股敌人部队的行动。看来今晚的休息地点可以确定在那片森林了。
看着从自己面前呼啸而过的步兵战车和单人摩托,朴正男唯一的感觉就是恐惧,虽然他知道这样很丢脸,但是他仍然敢于承认,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发现刚才那些激动着要全歼日本军队的家伙,现在惟恐自己的脑袋抬的太高,都恨不得深深的把头扎进土里。
对方的人数起码在两个连队,而且配备有步兵战车等重武器,自己尽有这几十个人,恐怕别说阻止,就是连迟滞对方一下,似乎都办不到。
“中尉,我,我们要,要不要打?”终于当日军全部从众人眼前走过以后,身边的一个排长才小心的向朴正男问道,不过朴正男知道,他这么问,其实根本不是在表示自己有多勇敢,而只是推脱责任罢了,如果有幸能活着回去,起码他可以不承担退却的责任。
想到这裏,朴正男嘿嘿冷笑了一下,然后把头稍稍的探出草丛向不远处的日本军队再次看过去。看到他如此‘出格’的举动,身边的排长立刻惊慌的提醒道:“中尉小心~~!”
朴正男鄙夷的甚至连头都没回,然后下令道:“全体注意,准备战斗。”
听到他的命令,所有人都仿佛看见了生命终点一般,不自觉的同时叹了口气。
听到士兵们的反应,朴正男甚至已经没有和他们辩驳的欲望了,不战斗就回去的话,一定会死,毕竟现在是战争时期,军队急需一个反面的教材,朴正男可不想当这个第一,而战斗的话,却有机会可以活下去,如果自己指挥得当的话。
侦察兵已经检查过了,前面这片树林没有埋伏和地雷,但是有人的踪迹,虽然消息让人紧张,但是酒井知道,这应该只是小股部队的踪迹。放下警戒线后,他疲惫的走下步兵战车,按照总部的计划,自己这次的前突时间将维持在三天以内,在三天后,无论有无战果,是否与敌交战,都将按计划撤回清津。想到这裏,酒井看了看四周平静的如同自己家后院一样的环境,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太阳很快的就落到山那边,迅速消失的光明将酒井所在的休息地点无情的投入到一边阴暗之中。为了防止意外,酒井在警戒线外又加放了几班暗哨,正当他准备下令休息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清脆的枪响,让所有人都精神为之一震。
朴正男现在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刚刚自己手下的那个排长竟然紧张的扣动了扳机,当看到对方哨兵迅速的扑倒后,朴正男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逃。
原本准备等到半夜的,可是让这个笨蛋这么一搅和,看来自己的计划似乎要提前执行了。敌人的目标看来是甫上,而自己准备把他们往延社引,那里是别的连队负责,而且前段时间听说还没发现日本人的踪迹,更何况那里与中国边界不足百余公里,日本人一定会有所顾及的。
狠狠的责备了排长一眼,朴正男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AK-47的子弹在空中划过道明亮的痕迹后,重重的撞在担任临时防御工事的步兵战车上,并且在铝合金的外壳上留下一块清晰的凹痕。所有刚刚放松警惕的士兵纷纷冲向武器堆放处,然后向各自的阵地跑去。
看着匆忙跑来准备接受任务的两个大队长急切的样子,酒井思索了良久,然后说道:“所有人注意了,全体休息。”然后不管众人惊愕的表情,独自回到了火堆前。
包括衞星在内的侦察都显示了这裏根本没有大范围的兵力集结,那么唯一肯定的就是有小股的敌人骚扰,那么他们骚扰的唯一目的,就是干扰自己已有的作战计划,与其派兵去围剿这些小股的敌人,倒不如干脆等待天亮,然后径直扑向目标,看到底有什么大鱼在那里等着自己。
虽然设想的很完美,但是酒井知道,自己实际上在做一场赌博,自己的赌注是两个大队的士兵以及自己的前程,而赌的则是朝鲜人根本无法集结出几倍于自己的力量全歼自己现在的部队。
跳动的火光闪的人眼睛疲惫,可是酒井却一点没有想睡的意思。
夜变的更深了,枪声却没有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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