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学校转来了一个奇怪的男生,他个子高大,穿着却很土气,脑后还留着可笑的辫子。
“你知道经线纬线吗?”看着眼前土气的男生,老师傲慢的问道。
男孩呆呆的摇了摇头。
“那你会画机床和水管吗?”老师继续羞辱道。
男孩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一支柔软的毛笔在宣纸上画出一条优美的龙须。
老师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教室。
所有的同学都开始嘲笑起这个男生,他们骂他土,骂他笨,踢他,打他,有一个小个子同学甚至爬到他的肩膀上差点掐死他。
经历了这一切的男孩沉默了,他收起那条美丽的龙须,然后义无返顾的拿起毛笔,努力的学着画起自己最不熟悉的机床和水管。
看到男孩如此的认真,所有欺负过他的同学都紧张起来,他们纷纷跑过来安慰道:“为什么要画这些丑陋的机床和水管,要知道你画的龙须多美啊,你应该继续画那些美丽的龙须。”
听到他们的话,男孩沉默了良久,而手上却一刻也没有停——
“等我学会了这一切以后,我要让你们人人跟着我学画龙须~~!”
※※※
卡拉姆终于还是没有受到利益的诱惑而答应了罗伯特·盖茨的要求,虽然事后辛格对此事表示了自己应有的担心。
印度并不强大,近代史上,印度是唯一一个没有依靠暴力反抗来赶走侵略者的国家(甘地的不抵抗运动,最终让英国妥协),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看看军队里的士兵们吧,面目和善,一个个不像士兵到更象是印度教里的乾达婆一样。
虽然现在手中的武器精良,但是这并不代表印度有和中国一决高低的能力。想到这裏,辛格重重的叹了口气。
周思维给丁文彦发了N个命令,可是得到的回答却千篇一律,刚到朝鲜,偶感风寒,请求暂缓调回。周思维知道,这分明就是想赖帐,什么偶感风寒,那小子壮的象小牛犊子似的,还能偶感风寒?分明就是想赖在朝鲜打日本人。
可是他那里想打日本人,印度那边怎么办?最近得到的消息显示,印度人显然要有大动作,不但驻巴基斯坦边境的部队调遣频繁,甚至连喜马拉雅山脉边境线的那几个山地步兵师都变的紧张兮兮的,不分百天黑夜的整天价的向中国这边看。
总参少不了丁文彦这样的智囊,不过这小子显然对打印度不感冒,算了,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嘛,让他去好了,想到这裏周思维拿起电话,拨通另外一个号码:“喂,王清良吗?到我这裏来一趟。”
蒋明求爷爷告奶奶的才算插|进警衞连里,朝鲜和日本打的这么热闹,自己不来瞧瞧实在是有点对不起自己。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次出国机会不是,至于打仗嘛,这个事蒋明不操心,指不定轮得上轮不上呢,小日本虽然吹的凶,可是朝鲜人都是些不要命的主,以前和什么萨达姆大叔,伊朗老表的走的那么热乎,说不定学了什么阴损毒辣的招数准备在小日本身上试试呢。所以当听到丁大校让赶他去保护张华胄时,他还满不在乎呢。
可是当看到那一群群逃难的难民以及那越来越清晰的枪炮声以后,他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进入到战争之中了。
丁文彦不是傻瓜,最近印度要有小动作,老大叫他回去一定会把他派到印度去的,虽然同样是为国效力,可是打印度哪有打鬼子过瘾,凭心而论让你选,你选打谁?
印度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光看他们那奇特的社会体系吧,都什么年代了还保持着半奴隶半封建社会的形态呢?什么个高种姓,低种姓,去了皮和骨头都一样,可是就这么简单的道理,印度的那些阿三们竟然到现在都没弄明白。
高低种姓不通婚,死后极乐,素食主义,甚至连乞丐乞讨都排队,虽然表面上看着一切井井有条,可是自己想想,这些极端的例子唯一传达给别人的意思就是,印度是个没血性的民族。
统治着整个印度次大陆的印度教,充满着极端的自已否认和自已处罚,通篇的教义里,唯一向大家传达的只有一点,生时遵守,死后极乐。
重复不断的如同洗脑的教义教育整整持续了几千年,将印度这个原本属于欧洲人种的民族彻底的磨掉了血性,就凭他们这些家伙,凭什么和中国打。
虽然印度那边的事好处理,但是丁文彦仍然不想去,朝鲜这裏现在可是好地方啊,这是哪,这是扬名立万的地方,打了日本鬼子那就是民族英雄,多少人憋着等着想来这,自己要是傻咧咧的走了,估计也就回不来了。
印度嘛,不缺人教训,憋着揍阿三的人有都是,就不缺自己了,想到这裏,丁文彦得意的看了其他人一眼,然后夸张的大声咳嗽起来。
部队撤退的不太顺利,负责阻击的一个团已经被轰炸的伤亡过半,剩下的一部分不知道能顶到什么时候,至于负责佯攻的那部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恐怕凶多吉少了。
自己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趁着还有一点宝贵的时间,赶快撤退,撤退不丢人,丢人的是想撤都撤不下来的。
刚刚接敌几个小时,朝鲜这两个旅就损失了尽60辆坦克,将近1000人的减员,其中有400人已经阵亡。而敌人的火力却丝毫未减,张华胄张化自己都会想,到底敌人能损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