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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里,又被谢春莹这娘们儿狠狠压榨了一回,腰都差点没给这疯子娘们弄折了。
陆亦轩算是意识到了,谢春莹这死女人分明就是变相在报复。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谢春莹这但凡有机会就把他吃得一干二净的作派,天长日久如此,想想还一一四真是有够吓人。
他在想,跟这死女人摊牌的时间,不能再无限期拖延下去了,天知道这死女人每回都这么凶蛮贪婪,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根脚的原因。
女人善妒这话,那可不是白给。
夜深人静,两个没羞没臊之人折腾完毕,躺在被窝里说起了悄悄话。
“春莹,今天在中关村,遇到了吕政那厮。
真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如今放着正经工作不干,居然在电子一条街做起了倒爷,专门给京城各大机关单位、学校、工厂,组建微机室,搞那所谓的电子化办公,搞得还挺有模有样儿。”
谢春莹枕着陆亦轩的臂弯,左手食指很无聊地在陆亦轩胸膛上画乌龟,可恶家伙,死王八蛋陆亦轩,姑娘我一直在等着你有天能主动交待问题,你这没脸没皮家伙,如今彻底霸占了人家,你还想怎样?
你天天被姑娘我变着花样伺候着,到是挺滋润,吃不厌是吧!
混蛋王八蛋,你莫非是贪心不足,还在想象着有朝一日,继续回香江,跟你那个关大美人继续郎情妾意啊?
可恶可恶实在可恶啊啊啊……
“吕政?跟你同宿舍的那个憨货?他那一根直肠通到底的货,他能干得了倒爷这等买卖?”谢春莹食指顿住,挺诧异听到这么个消息,不过随即不知道又想起什么,立刻用指甲狠戳了陆亦轩一家伙,“哼,果然蛇鼠一窝!”
“嘶……”
陆亦轩真被戳疼了,不忿地拍了谢春莹手背一下,“轻点戳,什么蛇鼠一窝?当倒爷也没什么不好吧!都是靠劳动吃饭,现在国家对这些人都睁一眼闭一眼,不再管制那么严格了!你男人我,这也就是早早解决了财务自由问题,不然的话,你男人我也铁定要下海,争取做全国最大牌面的倒爷!”
男人嘛!
不管什么身份的存在,在自家女人面前,那免不了地就是喜欢吹牛,喜欢把自个儿表现得天上有地上无,恨不能世间最独一无二。
陆亦轩当真是一点没听出来,谢春莹提及‘蛇鼠一窝’这四个字眼时,那咬牙切齿劲。
那家伙,真是恨不能咔嚓一口,将某人直接给去了势,让他从今往后,都远离情情与爱爱这类的烦恼。
“你宿舍当年就住了四个人吧?”
“对呀!
哈哈,我的班长老婆大人,这你都还记得啊!
对啦对啦,我记得当年开学报道,还是你领着我认的宿舍门,我记得你当时穿一身红裙,骑一辆二八大杠,仿佛一团火云般,突然就撞入我的眼帘,那叫一个漂亮,哈,当真是印象深刻呀!”
陆亦轩尽管没察觉到枕边伊人贝齿狠咬的样子,却冷不丁仍然感觉一股寒意自尾椎骨处猛地蹿起。
直觉让他迅速作出反应,于是赶紧就深情追忆起了当年时光。
听到他这番话,谢春莹身子这才紧贴了贴,刚刚那想替某人去势的恶念,跟着也收敛而起。
她道:“别打岔,我在评说你们宿舍四人操行呢!我用蛇鼠一窝来形容你们宿舍四人,你似乎有点不太服气?”
“呀……”
陆亦轩警铃大作,震惊道:“老婆大人,何故有此评语?为夫当年的确对你不起,辜负了你一片痴心,害你远赴异国他乡,这才艰难生下了思轩小宝贝,每每念及此事,为夫实在愧疚万分。但是咱们如今可已经领了结婚证,咱们已经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这个蛇鼠一窝,岂不把你也包括在内啦?这为夫我可坚决不允许啊!”
谢春莹伸指甲又狠戳一下:“叫你不要打岔了!”
陆亦轩紧紧揽住了伊人香肩:“好,听老婆大人话,你说说看,这蛇鼠一窝,究竟是何由来?”
“哼……你心虚个什么劲!”
谢春莹猛然翻身起来,半支愣着胳膊,探头伏在陆亦轩面前,眼睛凶巴巴盯住了陆亦轩的眼睛,很想大吼一句“姓陆的你打算继续瞒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