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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的错,是我一个大老爷们的错吗?
孩子是她肚子里出来,还是我肚子里出来?”
牛军蛮不讲理,脑子缺根筋,神经兮兮的叫嚷着。
一旁围观的人,听到还有这种说法,也忍不住笑笑。
妇女甲:“哎呦喂,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的,哪个女人男人不碰就能生孩子的?
你以为生孩子是往地里撒白菜呢,一撒准发芽吗?
这万一种子坏了,多肥沃的土地也长不出你想要的白菜。”
妇女乙:“就是就是,怀不上孩子就往女人身上赖,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的毛病?
姑娘啊,这种人你还是早点跟他离了吧,留着对你动手动脚,这不找罪受吗?”
方桃子眼底的泪水泛滥,她娘家太穷了,三妹这次出嫁跟人悔婚,家里已经够乱了。
她这要是真跟牛军离婚了,回娘家被人笑话不说,还要给娘家添麻烦。
而且,二妹还没嫁人,三妹又遇到这种事,四妹年纪还小又在读书。
她要是真回去了,就给娘家拉后腿了。
呆在牛家日子不好过,但只要有口饭吃就行。
方桃子平日里回去娘家,吃苦受累在娘家也不抱怨半分,报喜不报忧。
但家里人都知道,这年头,能有啥大喜事?
这会儿,方桃子眼角还挂着泪水,她将方心然护在身后,深怕牛军不知轻重,抬手打方心然。
“心然,你赶紧走,今天的事你就当没看见,回去后千万不要告诉咱爸咱妈,你赶紧走吧。”
“姐,你是不是傻?
他都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你,他压根就没拿你当人看,你今天必须得跟我回去。”
方心然才不怕牛军,她推了推方桃子,上前一步,站在牛军眼前。
“走,赶紧把这丧门星给我带走,我养着不下蛋的鸡,还不如养头猪,好歹到年底了还能卖百来块钱了,养着她能干啥?”
牛军凶神恶煞的等着方桃子,方桃子心底里委屈,泪水一簇一簇控制不住的流下。
妇女甲:“你这小伙怎么这么混?
就你这德行,也就这姑娘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真是枉费了人姑娘一片心意。
姑娘,这男人就是个畜生,这么说自己老婆,你还是跟你妹子回家去吧。”
妇女甲看不惯,生气的剜了牛军一眼。
牛军气急,这婆娘是不是找打,嘴巴吧嗒吧嗒的一直说个不停。
“我告诉你啊,你别以为你是城里人我就不敢打你啊,你那嘴就跟长舌妇似的,你啥球也不懂,站在这里瞎掺和啥?”
牛军指着妇女甲,凶巴巴的话讲完,妇女甲顿时就扭着脖子笑了笑:“我就是长舌妇又咋地了?
有本事你抽我一耳瓜试试,我今儿让你走不出台县的县城大门。”
妇女甲丝毫不惧怕牛军这个大男人,牛军气的咬牙,指着妇女甲还想骂人,田文秀一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赶忙上前拦住自己儿子。
“军儿,咱先回去吧,咱回去娘给你在物色一个能生的。”
田文秀话落,妇女甲啧啧两声,一脸嫌弃的瞪了田文秀一眼。
“啊呸,我就说这男人怎么这么混蛋,感情有你这么一个思想龌龊脑子不清醒的妈,这都啥年代了,你这老婆子的思想真叫人恶心。”
妇女甲嘲讽谩骂着,朝着脚底吐了口口水,轻蔑的眼神扫过眼前的母子二人。
田文秀气的脸色发黑,但看到围观的人指指点点,只能将这口恶气记在方桃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