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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乔家大伯母徐春花,按乔明宇那一点就着的炮筒性子,他要是出去一准吵起来。
到时候又得被人抓着把柄指责他们不孝、狼心狗肺。
不是乔阳多心,而是这种事发生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乔明宇还不服气,“大哥,我就不明白咱们有啥好怕的,大不了不跟他们一块过了,日子反倒更轻省。”
乔阳眼神暗了暗,手却没有松,低低扔下句:“会有那么一天的。”
说完示意乔文宇拉住三弟,转身出了屋……
徐春花站在外边,手里拎着根烧火棍,正骂得起劲儿。
临近年关,家家都在置办年货,今天一大早她就跟当家的赶集去了。
兴高采烈的买了不少东西回来,结果就看见儿子鼻青脸肿的躺在炕上。
一问才知道因为不小心推了乔余一把,被乔明宇打了,还差点扔进冰窟窿里。
徐春花一听这还了得,拎着烧火棍就出来了。
看见只有乔阳一个人,三角眼一竖,扬声嚷道:
“乔明宇呢?兔崽子敢打我儿子为啥不敢出来?叫他出来,今天不敲掉他两颗牙这事没完。”
乔阳没有被她的泼样吓到,“那大伯母知不知道明宇为啥要打天宝?”
徐春花梗着脖子,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
“不就是推了乔余那丫头一下,有啥大不了的?”
“推了一下?”
乔阳指着不远处磨盘上被冻住的血渍。
“头摔破流了那么多血,大伯母还说没啥大不了的,那回头我也推乔天宝一下,到时候大伯母也不会跟我计较的是吧?”
徐春花只想着找乔明宇算账也没注意到磨盘上的血,现在一看那么大一滩,这是流了多少血啊?
心里暗悔没问明白就冲过来。
可转念一想这几兄弟平时就对那死丫崽子护得紧,要是真有事早闹起来了,哪能这么安静的在屋里窝着,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天宝他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乔余这不是没事吗,明宇可是差点把我家天宝扔河里。这大冬天的,要是掉进去命在不在还说不准呢。”
“大伯母也说了是差点,乔天宝现在不是好好的。倒是阿余还昏迷不醒,平叔说要是一直这样昏迷下去,就必须得去县里医院看看了,否则就算命保住了也可能变成傻子。”
屋外的声音透过漏风的窗子传进屋内,乔文宇兄弟俩忍不住抿嘴笑,大哥撒起谎来可真是连草稿都不用打。
只有乔余知道,乔阳说的都是实话。
要是没有她穿过来,恐怕现在他们看见的就是原主的尸首了。
徐春花这次显然是真的被乔阳的话吓到了。
还会变成傻子?
那到时候岂不是成了累赘?
本来养这几个白眼狼就够她窝火的了,还要养个小傻子,她不得憋屈死。
乔阳拿准了她的心思,又补了句。
“大伯母还是回去准备点钱吧,明天阿余要是不醒,肯定要去医院看看。别说她这伤是乔天宝打的,我们家的钱可还在您那保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