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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怎么都生了孩子了反而更小心眼?”孟昔年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地说道,“这个能有什么鬼?正是因为完全没什么,我老不想让你白白生闷气。”
“是樊闲一个人的事,跟我又没有关系,我也管不了别人的行为啊。”
江筱哼了一声,“你哪里管不了?要是你的照片自己保管好一点,哪里会被人拿了寄给樊闲?”
说起这照片的事,孟昔年也是有些咬牙切齿。
“那个孟玉堂要是回来,我打折他的手。”
这个什么堂哥,孟昔年是真的完全不想认的。而且,还结了仇。
他当年就已经跟大伯公那一房都翻闹了,这两年也是基本没有来往,那个孟玉堂要真的还敢回京城来,孟家估计还有得一场闹。
孟玉堂正是取名怀远,偷了他的照片与樊闲通信的人。
“你见樊闲,就聊了这些啊?”江筱问道。
“真的就没说几句。”
“你应该知道她不会跟你说什么别的话的,还去见她干什么?”江筱是有点儿在意这一点。
因为樊闲那个人,在孟昔年面前绝对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来。
就是纠缠一下当年的那点儿破事。
孟昔年还去看她!
听到江筱这么说,孟昔年竟然觉得自己无言以对。
好像也是?
他好端端地去见樊闲干什么?反正人在魏老大那里了,有什么需要审的,魏老大就会,用得着他去吗?
所以他还真的是闲得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