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欺人太甚(1 / 1)

罗芙馨说要去找魏冉,让他说清楚“到底谁是他正经女朋友”。把欧阳菲菲给吓得直冒冷汗!到底谁是魏冉的女朋友,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反正她肯定不是。因为她不是,所以心里就恨。恨谁?魏冉她不敢恨,所以只能恨罗芙馨。其实她早就知道,魏冉有个挂在心头的农村丫头,两人还鸿雁传书,往来不断。就连这个农村丫头考上大学,要跟他见面的事,她也知道。她原本打算趁着两人久别重逢的好日子,增加点“惊喜”。可魏冉太警觉,到了约定的时候,竟然没有任何行动,叫她毫无可乘之机。她只知道魏冉有这么个农村丫头在心里宝贝着,却并不知这丫头姓甚名谁。北京那么大,每年来的新生那么多,魏冉不行动,让她上哪儿找去?可没成想,魏冉按兵不动,这农村丫头却没心没肺的,大大咧咧就把事情捅出来。看来也是小人得志,就禁不住要嘚瑟,猖狂了。她知道的比妹妹芊芊要早得多,也早就偷偷观察过小福星。据她观察,这个罗芙馨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虽然来自农村,却并没有农村姑娘的小家子气。相反,她很对得起她女状元的名头,有急智,有胆量,有手段。不过这样也好,普通乡下丫头,她还不稀罕对付呢。在欧阳菲菲心里,就算这个罗芙馨有些手段和本事,那又如何?她再有本事,也是个刚满二十岁的黄毛丫头。又是从小城市来的,能有多大见识。那点能耐,不就是会读书,能抖点文学包袱呗。这种所谓的“才女”“女状元”“文曲星”,她可见多了。当年多少这样的女学生,都败在她手里。对付这类人,她有经验。姑娘家脸皮薄,只要一鼓作气把脏水泼上去,叫她百口莫辩,事情就成了大半。到时候,自己再去卖卖可怜,装个样子,立马就把群众的同情心都抓到手。到那个时候,除非这个罗芙馨打定主意不要脸面,不要名声,否则,她就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只要这黑锅扣到了头上,想要再摘下,那就是千难万难。这罗芙馨受了委屈,肯定得跟魏冉去闹。男人都好面子,这一闹两闹,闹烦了,还不就得一拍两散。这个套路她熟得很,百试百灵。所以欧阳芊芊之所以会听到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安排的。就是要让这个妹妹当出头鸟,充当前锋,替她给罗芙馨扣黑锅。而她,只要假惺惺出去卖卖惨,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别人自然就会把各种脏水泼到那个罗芙馨头上。只要这个罗芙馨臭了,就翻不起什么风浪。可万万没想到,这个罗芙馨竟然不按套路走。而且还比她这么不要脸,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嚷嚷去找魏冉来,要他说到底谁是他正经女朋友。她怎么这么有底气?她就不怕这样做,惹得魏冉不高兴吗?小福星当然不怕,而且底气十足。为什么?因为她不是靠魏冉活的。她喜欢魏冉,但她仍然属于她自己。她靠的是自己,当然有底气。再说了,这种事本来就该男人出头。按说这个欧阳菲菲不就是想当魏冉女朋友呗,那有什么,找魏冉使劲去呀。跟她这儿闹有什么用?敢情就觉得,把她闹黄了,就能换上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可没工夫跟这个欧阳菲菲闹,要闹,闹魏冉去。凭什么他惹得祸水,要她来挡。当然咯,欧阳菲菲这个套路,她懂。后世多看两本宅斗宫斗也就能摸出个大概来,何况,她也是看过琼瑶小说的。对白莲花这种生物,了解的很。不就是打楚楚可怜牌,上来就把对手先打成“恶毒女配”形象呗。女孩子脸皮薄,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嚷嚷这些男女朋友的事,这越是心急,越是百口莫辩。而且,真要是落进对方圈套里,跟她掰扯“自己到底有没有插足别人的恋爱”,那就掰扯不清了。毕竟,在法庭上有一种说法,叫“证有易,证无难”。意思是,你想证明有什么,比较容易。终归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再不济还能自由心证。可你要想证明没有什么,那就麻烦了。因为你的对手总能找到别的蛛丝马迹,来证明是有的。然后你就得一条一条去驳斥,结果就越绕越深,挣扎不得。所以这种情况下,唯一的破解方法就是全盘砸烂,另辟蹊径。她不辩解,不证明,也不给欧阳菲菲说三道四的机会,直接跳过所有辩论过程,让魏冉出来说结论。只可惜现在别说手机,就连大哥大都还没出。要找魏冉得打电话过去,让他开车过来。但也好,当面说清楚,比电话里说更有用。欧阳菲菲哪敢让魏冉来说,她将罗芙馨一脸淡定,双目坚定,怎么看都不是开玩笑的态度,心里是真慌了。见势不妙,她就想脱身了。白莲花脱身最常用也最好用的招数,就是装晕呗。反正她长得柔柔弱弱,看起来就是身体虚弱的样子。这会子被罗芙馨逼着,一头的冷汗,脸色也发白,正好可以卖个惨。心里有了主意,她就立马气喘吁吁的叫两声。“罗芙馨同学,你别冲动,别着急,这一定是一个误会。我绝对没有……我……我没有……”说着,整个人就眼皮一翻,软绵绵的往下瘫。“菲菲姐!”看到她要晕倒了,欧阳芊芊也是分外着急,声音都劈了,冲过来伸手就用力推开罗芙馨。“你滚开,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姐姐才甘心?你太过分了,罗芙馨!”她这是真愤怒了,也是真关心自己这个结界,所以感情格外真实。群众也被她这股愤怒和焦急给感染了,再加上欧阳菲菲当真惨白着脸,双目紧闭,看起来是真的很可怜。这么一对比,好端端站着的罗芙馨可不就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