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再遇刘艳艳(1 / 1)

未来的天后如今却还是籍籍无名的小明星,虽然出过一张专辑,已经算是正式出道,可名气却远不如她男朋友响亮。所以郑源不认识她,很正常。反倒是她那位男朋友,就连郑源都觉得面熟,一看就是搞乐队的。罗芙馨也无意为天后提早宣传,反正金子不怕土沙埋,该发光的将来终究会发光。到那个时候,郑源再想起这事,肯定就要惊呼不已了。眼下么,还是让大家都安安静静过自己的小日子吧。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个四合院往后可能和天后扯上关系,她心里就止不住赞叹命运的神奇。说起来,她之所以对北京四合院的厕所如此耿耿于怀,似乎也是因为天后的关系。毕竟,天后在某年某月还被狗仔队拍到在胡同里上公厕的照片,大喇喇的等在八卦杂志上,印的到处都是。堂堂大明星,为了爱情住在陋巷,跟普通老百姓一样早上还得排队上公厕解决生理问题。唏嘘的令粉丝为她掬一把同情泪,也让小福星这样的路人深刻的认识到北京的大杂院,上厕所原来是如此艰难的难题,就连大明星也不能免俗。后来这段“有爱万事足,有情饮水饱”的恋情,最终却落得个惨淡收场,就更叫人为天后当年为爱情吃过的苦受过得罪不值得。以至于二三十年之后,一提起当事男主角,路人群众们还忿忿不平,直呼渣男。当然,眼下“渣男”的名声远高于天后。所以天后为爱委屈,在旁人眼里也是理所当然。带着郑源一块到银行,在柜台划账,一次性把两台家庭污水处理器的钱都结清。郑源看着银行柜员在电脑上操作,随便摁几下键盘,这十多万块钱就从罗小姐的卡里转到了他的卡里。手头一下多了十几万,他心里有点激动。然而这十几万只是几个数字,并非十几匝厚嘟嘟的钞票摆在眼前,终归是少了点真实感,激动也激动得有限。等柜员用双手把卡递出来,他拿在手里越发觉得不真实。就这么一张轻飘飘的塑料卡片,怎么就这么厉害?也没写啥也没记啥,它怎么就知道他账户上有多少钱呢?罗小姐说这塑料卡片里有芯片,钱进进出出都记在芯片里。这芯片在哪儿呢?长什么样的?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有心把这卡剖开看个分明,又怕这一剖开,卡就毁了。那卡里的钱可怎么办?等会他还得找贸易公司那哥们去,把这十几万块钱结算给人家。也就跟罗小姐一样,把卡往柜台里一松,那头在机器上一刷,这里面的钱就来来去去,行走自如。这是美国人发明的玩意,美国人的东西,可真厉害!郑源还在对信用卡发表感叹,罗芙馨办完正事就直接跟他道别。既然已经出来了,她准备再去国贸看看。到蕾蒂那儿跟胡锦了解一下夏装贩卖的情况,看看北京这边什么样的款式比较吃香,摸一摸行情。外面艳阳高照,国贸商场里却是冷气十足,到处都是打扮入时的俊男靓女,一派高档文明气象。看着看着,她突然微微皱眉。那是……刘艳艳吗?她心里有些疑惑,就缓缓停下脚步,眯着眼仔细看了看。这回可以肯定了,没错,就是刘艳艳。刘艳艳烫了一头卷发,穿着一身时髦的装扮,还踩着高跟鞋,打扮的十分入时。与她这时髦打扮不符的是她身边停着一辆婴儿推车,推车上坐着个奶娃娃,穿着花裙子,头顶上还扎一个冲天小辫,绑着个丝带做的蝴蝶结,打扮的十分洋气时髦。这孩子……应该就是孟旭东那个孩子吧。她心想。国贸二楼有外国进口奶粉柜台,还兼售鱼肝油什么的。在这儿遇见刘艳艳和她的孩子,并不奇怪。北京虽然大,可国贸就这一家。但令她奇怪的是,刘艳艳不是独自一人在逛街。她身边还有个人陪着,而这个人她竟然也不陌生。陪着刘艳艳和孩子的不是孟旭东,而是欧阳菲菲。两个人有说有笑,欧阳菲菲还低头跟婴儿车上的孩子逗笑,看起来关系很熟络的样子。所以罗芙馨就很奇怪了。这欧阳菲菲跟刘艳艳是怎么认识的?感觉完全没有任何交集啊!按说这两人认识不认识,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就算是惊讶,也没必要在意。可罗芙馨心里却有一种感觉,这事可能跟她会有关系。毕竟,这两人可都是害过她的,不能掉以轻心。于是就偷偷的跟着,在旁边窥视,想要找点蛛丝马迹,好分析分析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欧阳菲菲跟刘艳艳一脸熟络的样子,刘艳艳给孩子选的奶粉,都让她拿去殷勤的付了款。刘艳艳受了她的好处,就满脸是笑的跟她道谢。这进口的婴儿食品可不便宜,小小那么一盒就要两三百块。欧阳菲菲一下就给孩子买了四盒,一下就花了一千多。虽然她家里是挺有钱的,可平时在学校也没瞧出这为大小姐是个对人大方的主。她在这里对刘艳艳这么大方,肯定是有所企图。刘艳艳能有什么让她企图的呢?她那个当官的爹还留在江城,管不了北京的事,也不可能给女儿出头。显然不是为了这个。难道是为了孟旭东?可孟旭东如今就是个医药代表,又能有什么让欧阳菲菲巴结的?要巴结,也该反过来,巴结欧阳菲菲才是。看不懂!她满心疑问。欧阳菲菲陪着刘艳艳逛街,一道又买了一套进口的婴儿用品,又花了好几百。对方的殷勤,刘艳艳全都笑呵呵的笑纳了,显然这也不是头一回。逛得累了,两人还坐在休息区的艺术沙发上聊天。也不知说些什么,反正刘艳艳笑的是花枝乱颤的。等婴儿车底下的框里都堆满了,这位刘大小姐才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欧阳菲菲呢,又十分殷勤的把人送到一楼,还特地叫了出租车。罗芙馨不敢靠太近,怕被两人察觉,就一直远远的看着,越看越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