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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专家高其祥,在孙女儿和陆白怜的撺掇下,不讲道义,硬生生的毁约,没有去耿坤的新骨科医院坐诊。
不过高其祥可不觉得内疚,如果耿坤真像陆白怜说的那样,是个奸恶之人,高其祥觉得给他的教训还不够,他还要联合一帮子老同行把耿坤赶出京城呢!
高其祥自我感觉良好,他并不觉得自己违约有什么不对,反而有一种惩恶扬善后的快感。
高其祥在家里得意了一天,不过让他有些纳闷儿的是,新骨科医院,竟然一直没有人打电话来催促他坐诊。
高云看到爷爷纳闷儿,就笑着给爷爷解释,“他们不是不给你打电话,肯定是被病人骂的顾不上了!”
高其祥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儿,肯定有很多病人是冲着他的名号去的新骨科医院。
眼看着高其祥一天没去,这些病人肯定是失望透顶,估计这会儿正在刁难耿坤呢。
祖孙两个正在院子里边想象耿坤为难的样子,就听见院子的大门儿被敲响了。
高云就笑了起来,“爷爷,说曹操曹操到,这肯定是新骨科医院的人离不开你,专程来请你了!”
高其祥就整了整府绸衬衫,矜持一笑,“这种不义之徒!他们请我,我也是不会去的!”
高云跑去开门,很快就迎进来一位,穿着制式短袖衬衫打领带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相貌堂堂,气宇不凡,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到高其祥说,“你去告诉耿坤,我是不会去新骨科医院坐诊的,让他另请高明!”
中年人不动声色,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高其祥,“恒远律师事务所赵光明,我是来给您送律师函的!”
中年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随手递过来律师函,高其祥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打开律师函看了一下,上面却是恒远律师事务所代发的,关于耿坤名下新骨科医院,起诉高其祥违反约定造成损失的律师函。
高其祥不敢相信,他在医学界淫浸这么多年,一向是随心所欲,如今却遇到了个耿坤,一言不合就要起诉。
“耿坤,他这是在干什么?要挟我吗?他就算是要挟我,我也不会去新骨科医院坐诊的,”高其祥愤怒了,用力把律师函往桌上一拍。
自称赵光明的律师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高老师,你现在去不去新骨科医院都没有用了,耿老板手上有跟你签署的合同,你违约在先,他人证物证俱全,已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要告你违约,向你索赔!”
高其祥瞪大的眼睛,只觉得胸口有些痛,“还要索赔,他还想让我给钱,休想!”
赵光明站起身来,淡淡的说,“我今天过来主要就是给您下律师函,顺便通知一下您!”
赵光明没有多说的意思,微微一点头就算作告别,转身就走,只把尴尬愤怒的高其祥留在了原地。
眼看着赵光明走了,高云赶紧劝慰爷爷,“爷爷,我看这个耿坤不好惹,要不然咱们去趟骨科医院,让他收回诉讼吧!”
高其祥非常生气,“我不去,这小子摆明了就是要挟我,想让我去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