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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爱芳一看进来的这个人,就不敢说话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顶头上司,也就是昨晚上在烤鸭店遇到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儿,此人名叫尹长廷,正是大北医学院的校长,
“尹校长您怎么来了?我正要跟您说这事儿,你看南溪,她还是个学生呢,自己读书都没读清楚,怎么能给人看诊,我正在教育她!”丁爱芳赶紧解释。
南溪一听这个称呼,才知这老头身份不简单。
只是可怜那个病人身上刚被扎上了银针,动又动不了,只能小声地催促南溪,“大夫是不是该行针了?”
南溪一拍脑门,连忙答应着给病人行针。
尹校长就伸手叫丁爱芳,“不要耽搁人家医生看诊,咱们出去说话!”
丁爱芳还不太愿意,挤眉弄眼的看着南溪,“校长,您看学生坐诊,这不符合规定……”
尹校长沉着脸,“你是校长,我是校长?要不然我把校长让给你来坐坐!”
丁爱芳腿肚子一软,赶紧跟着尹校长出了诊室,高云就在丁爱芳身边跟着,看见这个情形也不敢再耽搁下去。
门口全是排队的病人,看见从里边出来三个人,就纷纷嘲笑他们,“你们仨看病不排队,这可不对呀!”
“这位老先生头发都白了等不及,你们俩个年轻的也等不及吗?”
丁爱芳和高云对那些病人怒目而视,可是对方并不怕她们。
尹校长指了指这些排队的病人对丁爱芳说,“小丁啊,我觉得你看问题实在是太狭隘了!你说兰溪不能坐诊,那这些慕名而来的病人是怎么回事呀?”
丁爱芳支支吾吾地说,“肯定是南溪做了虚假宣传,欺骗了这些病人呀!”
病人们可不答应了,“你才被骗了呢!”
“这不傻子吗?南大夫的号可难挂了!”
病人们都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丁爱芳,一边把队伍跟得更紧了一点,决心再也不让丁爱芳插队窜进办公室。
耿坤也带着人走了过来,看到发生争执的是昨夜的白胡子老头儿和丁爱芳,他不由得吃了一惊。
还不等耿坤说话,白胡子老头尹校长又教训起了丁爱芳,“丁老师,我刚才只是说你的思想狭隘,现在我发现你还武断!你这个年龄的人不应该有这个问题啊!”
丁爱芳又支吾起来,“校长,你也不能光说我,你倒是管管南溪呀!”
尹校长摇着头,“行了,小丁你倒是跟我说说为什么要管南溪呀?你没有发现这地方病人这么多,而且对于她的医术很推崇吗?”
“光凭着这些病人,我就可以断言,南溪的医术很好,她完全有资格在这里坐诊!”
旁边那些排队的病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丁爱芳,“还是这位老先生明事理,这地方的号可难挂了,南医生只有周末才坐诊!”
“对呀,而且一周只挂三十个号,我们都是星期一早早就来排队才挂上的,上一周好些个人没有挂上,都说下周要早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