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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干部如此厚颜无耻,南溪余美辰还有耿坤都笑了。
有的时候不说话比说话还伤人,老干部看到他们几个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像约好了一样一起笑,这样可是更气人。
老干部当即就坐不住了,拔腿就往病房外面走,“我这就跟医院的人说去,你们给我等着!”
到了这个时候,南玉山的妻子又害怕了,丈夫眼下还昏迷不醒,万一这老头儿真的说动了医院,把他们家南玉山给赶出去可怎么办呀?
南玉山的妻子又把嗔怪的目光投向了南溪,“南溪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够了,”南溪声音不大,表情却很严厉,“大伯母,你闹够了没有?你觉得大伯之所以这样都是我们的责任,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当初是谁坚持让洋大夫给大伯做手术的,不就是你吗?”
南海也摇着头,“妈,你就少说几句吧,南溪都是为了爸爸好,你一天到晚呆在乡下,什么也不知道,就不要再乱说话了!”
南玉山的妻子没想到,儿子也向着南溪训斥自己,不禁十分委屈,抹一把眼泪就想继续控诉南溪的所作所为。
就在这个时候,老干部带着护士长进来了,他指了南玉山,又指了指南玉山的妻子,“看看你们给我病房里安排的就是这些人,事情多不说素质还很差,刚才还跟我吵架来着,你要把他们都赶出去!”
护士长的脸色十分为难,她自然知道南玉山是托谁关系进的医院,“周老,大家都是病友,互相关照一下不好吗?”
“关照?这种乡下人也配跟我谈关照吗?”周老一脸高高在上,露出了歧视乡下人的丑恶嘴脸。
“乡下人怎么了?”病房外面又走进来一个男人,这人三十多岁,穿着得体,长相十分精明,手里还拎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的是麦乳精蜂蜜罐头,这些可是现在最流行的食品,是看病人的好东西。
周老一看到这个男人眼睛就是一亮,“张秘书,真没想到,我住院还劳您大驾过来看望,实在是太感谢了!”
原来这个三十多岁的精明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余美辰父亲的秘书,他笑了笑,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了南玉山这边的床头柜上,
“周老您搞错了,我不是来看您的,我是来看这位南师傅的!”张秘书回答的十分矜持,上位者的骄傲一览无余。
被称为周老的老干部不由得十分尴尬,就在刚才他还想把南玉山这些人都赶出去呢,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不仅有背景,而且背景大的可怕。
“张秘书,您怎么会认识这些人呢?”周老还不死心,觉得可能是张秘书弄错了。
张秘书常年为领导做事,不是一般的精明,他已经看出来现场的情形不对,干脆不再搭理周老,而是笑容可掬的看向余美辰,
“大小姐,家里有点事没有处理完,我拖到今天才过来看望病人,实在是失礼了,您看看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
余美辰摇了摇头,“现在是没有了,不过晚饭得你准备,就我们这几个人,你到时候把饭菜备好送过来,对了那个小伙子刚献过血,要给他准备一点补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