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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琳琅没有说得是，谁知道沈心澄有了沈白露和程隽的基因，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知道了。”言杉月低低长叹一声，“虽说知道她人不好，但好歹养了这么些年，心里总归是有所挂念的。”

“我懂。”

叶琳琅也不想和言杉月再讨论沈心澄的问题。

沈心澄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三岁小孩子做出推伤人的事，还能情有可愿，但沈心澄这么大的人了，也读过书了，却故意害得言杉月流产，这和谋杀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