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觉得我不该抱着旧思想,那你为什么不去方家,跟着你的亲爷爷奶奶,在农村里放羊洗衣服、找个山里汉子嫁了?”戈老爷子气得直敲拐杖。“爷爷,你瞧不起农村人?陆晓夕不也从农村来得吗?你为什么还对她客客气气?”戈玉琳也跟着劝:“姐,你少说两句吧,我们在燕京接受最好的教育,起点币她们是高了很多,您怎么能这么跟爷爷说话。爷爷,您别生气,姐姐是扭了脚,陆晓夕不给她根治,心里憋着气呢。”戈老爷子更生气了,瞪着戈玉娇:“你觉得陆晓夕为什么大年初一这么辛苦?她这是在拉拢人缘,积攒声望。人家乡下出来的,都比你有见识,看来爷爷给你投入的教育资源,都白费了!而你呢?只知道耍大小姐脾气。有谁能看得上你?我要是顾瑀,我也选陆晓夕。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只告诉你,你以后在闹事,我就去民政局把你的名字改成方玉娇。”戈老爷子气得走了,只留下戈玉琳不停地劝着她姐姐。方玉娇?她爹姓方。老家伙的意思,就是把她赶出戈家,从今后连这燕云海湾大院都进不来了,怕是更没机会纠缠顾瑀。戈玉娇不甘心,抱着枕头嘤嘤哭泣。“姐,你别哭了,等过两天爸爸回来了,你的腿就有救了。你忘了呀,咱爸还是中医教授呢。”“嗯!我就不信咱爸的医术,还不如那个糟老头子。咱爸可是陆院长的入门弟子。”提起她们的母亲,戈玉娇脸上写满了骄傲。戈玉琳却皱皱眉头:“怎么都姓陆?”“想什么呢,这天下那么多姓陆的,陆晓夕他们是乡下人,怎么可能跟咱们燕京中医学院的院长有关系?”“是我多心了吧,但我觉得那个陆晓夕,真的不简单。”戈玉琳记忆力很好,脑子里还想着陆晓夕那套古怪的针法。她爷爷那么顽固的风湿,陆院长也给看过,开过膏药贴着也只能缓解疼痛,那个陆晓夕才多大,扎几针就能好?……忙了一天的陆晓夕回到家里,就被朱国清给拦住了。“嫂子,我的亲嫂子,你就饶了我吧,求您了,别再往外跑了。”“怎么了?”“我三哥都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了。他说他打了几个电话,回头就收拾我几次,这不是作孽吗?我招谁惹谁了我。”朱国清是真委屈!“哦。”“哦是什么意思?你不能这样。”“我累了。”“你……”朱国清还真拿陆晓夕没办法。陆晓夕有顾瑀做靠山,妥妥地啊。再者陆晓夕是黑芝麻馅儿的汤圆,腹黑着呢,他也不敢惹。“给。”陆晓夕顺手递了个手提袋给朱国清。“什么?”“下午去你家了,你奶奶让我带给你的。”朱国清打开,袋子是个铁盒子,铁盒子打开,满满的都是酒心巧克力。“还是奶奶好,知道我喜欢吃酒心巧克力。”朱国清没出息地拿了块酒心巧克力就往嘴里塞。吃着吃着,眼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