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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隽生瞥了眼她的挎包,不带任何褒贬的说:“你的干粮,我站在两米开外都闻到馊味,还是别吃了,出门在外吃坏了肚子不合算。”
听他这么一说,丁穗更窘了:“可是,扔了怪浪费的。”
刘隽生也不跟她磨叽,揣好了钱票就往外走。
丁穗只得跟了上去,出门之后不忘帮他把宿舍门带上。
这门肯定得带上,不然她那两株老参被偷了咋办。
刘隽生带着丁穗进了县医院内部职工的食堂。
食堂里面吃饭的人已经不多了,打饭的窗口也已经关了一半。
刘隽生选了个窗口,递了钱和票打了两份饭菜,之后对窗口里面的炊事员说:“师傅,能不能帮我加工几块饼?”
那炊事员知道刘隽生是院长亲自出面花了好大力气才请来的高材生,怠慢不得,忙笑盈盈的应了下来:“正好我现在闲着,想怎么加工您尽管吩咐。”
刘隽生示意丁穗将她包里的那几块二合面的面饼拿出来。
丁穗现在站在人家的地盘上,吃人嘴短,哪里敢不配合,赶忙将包里剩下的充作干粮的面饼都掏了出来。
那炊事员一边将面饼拿了进去,一边热络的同刘隽生攀谈:“刘医生,这位姑娘是你的什么人呐?”
刘隽生不冷不热的答:“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
“呦!是刘医生的亲戚啊!难怪长得这么水灵!”炊事员一边跟刘隽生聊着天,一边将打了两枚鸡蛋,搅散成蛋液,用蛋液在面饼外面涂了一层,之后倒了一碗油到锅里。
待油锅温度上来的差不多,那炊事员将涂了蛋液的面饼往油锅里一丢,刺啦一声,经过油锅的高温那么一炸,原本已经有些馊的饼子顿时散发出淡淡的面香味来。
饼子起锅之后,炊事员又捏了一撮椒盐在饼子上撒了,压一压饼子里面的那股子馊味。
撒完椒盐之后,炊事员将那几块饼从窗口递了出来,对刘隽生说:“刘医生,这过了一趟油锅虽然新鲜了不少,可也不能再放,今天晚上必须吃掉,不然搁上一夜到了明天保不齐是什么样子。”
刘隽生应了一声,之后又掏出一份钱和票来递给那炊事员。
那炊事员说啥都不收:“不过就是抬抬手的事儿,刘医生您千万不要这么客气。”
刘隽生道:“哪里是抬抬手的事了,花了两个鸡蛋,还废了油,这些钱票你要是不收,我下次都不好意思再找你帮忙。”
话说到这份上,炊事员只得把钱票都收了,不过那一份饭的钱有点多了,他将刚才炸面饼的油倒起来之后,利用锅里剩的油给炒了道鸡蛋炒大葱给刘隽生加餐。
丁穗一旁站着看着这情形,非常的过意不去,本来刘隽生给她买饭就花了一份钱和饭票,后来帮她加工面饼,又花了一份钱和饭票。
她一点忙都没有帮到刘隽生,竟先花了他这么多钱。
好在刘隽生很是大方,丝毫不计较这些钱啊票啊的,接过那道鸡蛋炒大葱之后,便带着丁穗找了张饭桌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