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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洁被方槐的话气得要吐血,大声喝道:“方槐!你别血口喷人!我鲁洁做事一向脚踏实地光明磊落可昭日月!”
方槐嗤笑一声:“我血口喷人?你也不在这院儿里打听打听,关于你鲁洁的事谁不知道?”
丁穗陪方圆躲在门后听着门外方槐和鲁洁的对话,心里很替鲁洁憋屈,她没办法出门去跟那个叫方槐的男人理论,只得跟身边的方圆澄清:“方圆,这家属院的女人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尽传闲话,你爸这是听了闲话来找茬了。”
方圆原以为她爸今天来是要来揍她,好替那狐狸精出气,没想到她爸见了她妈之后说的却是别的事情,一时之间她的小脑袋有点懵,忍不住丁穗:“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丁穗解释:“你爸刚说的吉普车,是我二姐夫的车,那天我二姐夫开私车来省城治腿,顺路送了我和你妈回来,被这宿舍楼上的人瞧见了,惹出来不少的闲话,后来那个开小汽车的是我老乡,他有事来找我,在这栋家属楼下面等了一会儿,又被这楼上的长舌妇瞧见,就又惹来了不少闲话……总之你爸刚才说的那些话全都是胡扯的瞎话,你千万不能信。”
丁穗觉得自己解释很清楚了,可是她忘了方圆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并不明白男女的那些事,她解释了好半天,方圆却听得一脸糊涂。
“嗨……我跟你一个孩子解释这些做什么,反正你知道你爸刚才说的话都是瞎话就成了。”丁穗说。
方圆答:“我知道,我爸现在可坏了,自从他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之后就不再是个好人。”
丁穗点了点头,觉得和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没必要说太多。
她沉默下来,将耳朵贴到门缝,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外方槐正和鲁洁争执房子的事。
鲁洁说:“这房子我现在没法给你腾出来,腾出来我和方圆儿住哪儿去?难不成你要让我们母女睡大马路?”
方槐道:“你不是开了厂子?你不是生意做得挺好的?想住房子自己掏钱买去啊!”
鲁洁:“我厂子里的钱都拿去进原材料和买缝纫机了,我现在没有钱!”
方槐又讥诮道:“你不是天天吉普车小汽车的坐吗?你没钱找你的那些男人要去啊!”
鲁洁恼了:“方槐!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你在这样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小心我去公安局告你!”
方槐冷笑一声:“呵!我自己单位分给我的房子,我自己还不能住了是不是?我看这事不用麻烦人家公安局,咱们直接找厂部领导去,我还就不信了,我自己分的房子我自己住不了。”
鲁洁被这话说的彻底寒了心,她同方槐理论说:“当初离婚时说好的,房子给我和方圆儿住,你自己带着你的那份财产另外找地方住,方槐,不是我鲁洁非要占着这房子不放,是你方槐在离婚时表态了要把房子留给我们,怎么着,现在被那个梅倩倩给迷得昏了头,连自己当初说过的话放过的屁都忘干净了?”
鲁洁不提起梅倩倩还好,一提起梅倩倩方槐便又开始咬鲁洁:“昨天倩倩过来,你们把她伤成那样,她今天去医院治伤可是花了不少钱,这钱你是不是得给赔了?”
鲁洁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语结。
见过不见道理的,却是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这方槐以前虽然孬,却还算通达情理的,居然现在和那个梅倩倩在一起之后,竟变得一点道理都不讲。
“方槐,你好歹给方圆儿当过十年的爸爸,拜托你能不能关心一下方圆儿,就昨天那样的情况,方圆要是不想办法将梅倩倩赶走,那今天去医院治伤的就是方圆了!”鲁洁气不打一处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