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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洁道:“穗儿啊,我痴长你好几岁,虽然读的书没你多,可是这形形色色的人我可见过不少,特别是今年,厂里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全国各地的经销商慕名而来,我一天不知道要见多少人……我呀,是真的觉得姜宴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丁穗道:“你说他是个人才,我信,可你说他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可不信。”
鲁洁拿起桌上的瓷水壶,倒了两杯水,挪了一杯到丁穗面前,剩下一杯自己端起来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
之后解释说:“姜宴他去年才来的省城,去年到今年,这才多长的时间,他居然把省城的建材生意给盘活了!要知道建材这东西,很多地方都还走的计划经济路线想买东西得先批条子,死板的不行,就这他都能将生意做活,等日后经济彻底开放了,他还不得上天?”
丁穗道:“也许就是因为原有的经济体制太死板,所以他才钻了空子,得了便宜?”
鲁洁摇头:“不不不,他可不是钻空子的人,他那人比较磊落,能让人心甘情愿将生意交到他手里,你看看他最近在省城承包的工程,那么大的工程,为啥人家找他一个年轻人承包?那肯定是信得过他这个人!”
丁穗道:“那可能就是他比较会讨好人,将人家单位的负责人给讨好高兴了,再加上他卖建材的,用建材方便,所以工程就交给他了?”
鲁洁再次摇头:“不是这么回事,穗儿啊,你还太年轻,这很多的事情啊,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会讨好人,那其他的生意人就不会讨好人?他是卖建材的,难道全省城卖建材的就只有他一个?你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成天围着你打转,你把他当成了寻常人,自然看不出他的好。”
话是这么说,丁穗还是觉得姜宴没有鲁洁说的那么了不起。
不过她今天来厂里是专程送图纸的,图纸一交,旁的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回头吃过饭了再回去厂里看看新设备,之后她就可以走了。
所以没必要跟鲁洁在姜宴是个什么样的人的问题上较劲。
可就在丁穗准备收住话题时,鲁洁又说:“撇开建材生意,工程承包不说,单单说说他这布料生意,光是他经销的布料生意,都已经沿着京市到省城的这一路上卖到了好几个省市,红火的不得了。”
丁穗一听,很是惊讶:“你说什么?姜宴他还做布料生意?”
鲁洁:“这你居然不知道?”
丁穗摇头:“他没跟我说过布料生意啊。”
其实仔细想想,过去的几个月里她一直忙着看书学习,而姜宴呢又忙得很,两人见面说话的机会不多,有时候就是见了面了,也说不上几句话,再加上最近他见到她时说的话题都是催她领证,她哪有心思跟他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