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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苗叹息一声道:“只怕以后关于姜宴的事情啊,咱想知道都不能够了。”
丁穗不解:“什么意思?”
丁苗答:“前几天听人说姜宴离开省城去了京市,看样子是要长期呆在京市不回来了,咱们这个小县城离京市那么远,这以后咱就是想找人家姜宴都找不到了!”
丁穗听了这些话,不觉愣住,姜宴离开省城去了京市?而且还是要长期呆在京市发展,再也不回来了?
这么说,随着她和刘隽生的登记结婚,姜宴已经在心里舍了她,不仅不打算再跟她见面,连带着和她所有的关系也都切断?
虽然说,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觉得和姜宴划清界限是她能够做出的最明智的选择,可是现在真正的和姜宴彻底分开了,为什么她会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而正当丁穗为着心里的空落而晃神时,忽听得丁苗叹息一声道:“姜宴多热心的一个人啊,这么说走就走了,想起来真觉得挺可惜的。”
随后丁苗又道:“好就好在建饭店需要的建材和工人都已经安排好,不然姜宴这一走,我这饭店指不定啥时候才能建起来。”
建饭店不是什么麻烦,建材准备好,工人都安排上,工钱给发到位,突击几个月这房子就能建起来,说白了,对于姜宴的离开,丁苗的生意影响并不大。
倒是省城里鲁洁服装厂的生意,不管是生产所用的布料,还是车间里面的进口机器,哪一样不得指着姜宴?
姜宴这一走,每一批布料的进货价谁来谈?每一批货的运输事宜谁来负责?还有车间里面的设备出了故障了谁去联络工程师来修?以后如果要再次采购设备了,这其中有谁去谈价和运货?
虽然这天底下的许多事情离了谁都照样进行,可是凡事都有一定的转变过程,姜宴走了之后,短期之内这些事情该怎么去过度?
这么一想,丁穗不觉有些担心,也不知道鲁洁那边最近有没有因为姜宴的离开而措手不及。
思来想去,丁穗决定给鲁洁写一封信,询问一下服装厂的近况。
忙着写信的丁穗自是没功夫去搭理丁苗,丁苗呢自己也有着不少的活儿要干,于是便从丁穗的房间离开。
且说丁穗给鲁洁写了这封信后,学习和生活便逐渐的回归到正常中来。
每天里闭门看书做题,吃饭睡觉……除了老爹在走路时比以前多了根拐杖,其他的跟以往并没有什么变化。
当然仔细想想变化还是有的,比如姜宴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去了京市,又比如刘隽生成了她名义上的丈夫,成了她父母眼中的小女婿。
不过这些丁穗都不愿去想,她一门心思的将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投注到学习中去,除了学习,其他的事情都不去考虑。
当一个人专注到一件事情时,时间就过得特别快,这么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