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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谢氏给出了个主意:“要不就让张建业住姜宴家。”
丁老爹不解:“怎么说?”
谢氏道:“姜宴去了省城,临出门时将他老娘托给了大芹,现在姜宴家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不若让张建业睡过去,夜里好歹能给看个门。”
丁老爹知道姜宴对丁穗有意思,不大想和姜家来往,可一个村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根本没办法彻底避开。
既然姜宴去了省城不在家,并且也褚老太也不在家住,那让张建业去姜家暂住两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于是丁老爹点头应了:“行吧,你现在去大芹家里找褚老太商量商量。”
最近这段时间褚老太对谢氏可客气了,就借房子住这事儿,褚老太一准不会反对,可出于礼貌,还是正经跟人商量商量的好。
于是谢氏笼了笼头发,又换了双好鞋,这便出了门。
天色擦黑时出门,天色黑透了才回来。
见谢氏回来,丁老爹忙问:“见着褚老太没?事情都商量得怎么样?”
谢氏拧着眉头,拖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一副不大高兴的模样。
丁老爹不由道:“人家不同意就算了,先在厨房里搭个板子床,明天天亮再说吧。”
谢氏道:“褚老太肯定是同意的,人都将门钥匙给我了,我是烦那个大芹,今晚上大芹跟我说的那几句话句句带着刺,我怎么想怎么心里不舒坦。”
丁老爹下意识问:“大芹都说啥了?”
谢氏道:“还不就是说咱家二丫头离婚的事,嫌弃咱带坏了整个村的名声……”
丁老爹一听这话也跟着皱眉:“好端端的,大芹当你面儿说这个作甚!就不怕得罪人?我记得以前她是个挺和善的。”
谢氏嗤笑一声,冷嘲道:“和善?我看那都是装出来的和善!就今天晚上她那个嘴脸,我是怎么想怎么来气!先说咱二丫,之后又说咱穗儿,说的那叫一个难听。要不是碍着褚老太的面子,我一准儿要跟她吵一架!”
丁老爹不解,二丫离婚这事的确影响不好,被人说两句就算了,可穗儿一个黄花闺女,哪里惹到那个大芹了,竟是连穗儿一起说。
这么想的时候丁老爹就这么问了。
谢氏答:“还不是因为姜宴?姜宴看上了咱们穗儿,而大芹的闺女小翠又看上了姜宴,大芹两口子生怕穗儿抢了他们眼里的好女婿,对穗儿是恨之入骨呢!”
丁老爹一听,不由恼火:“就为着这事,他们就跟咱撕破脸,说咱那么多难听的话?”
老两口原是站在院子里说话,正说着话的时候张建业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谢氏忙收住了话头,劝丁老爹:“算了,反正咱们也没打算将穗儿许给姜宴,犯不着为着这事儿生气。”
丁老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窝火的很,就算自己家没有打算和大芹家争女婿,可是大芹家今天的做法实在不地道。
这就让丁老爹很有些后悔,早知道大芹家会这么个态度待人,他刚才就不该同意谢氏去大芹家找褚老太。
现在好了,褚老太家的钥匙拿到手,张建业日后要去褚老太家过夜,这么一来事情就搅到一起,有些掰扯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