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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穗附和说:“大菊婶儿,你说的太对了,穷日子是人过出来,好日子也是人过出来的,同一个生产队里的人家,大家一年到头的收成都差不多,为什么有的人家过得和美有的人家却过得很是艰难?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在人心。”
“人的心里装着阳光,和暖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那么她自己的人生就是阳光和暖的,相反,如果一个人的总是装着怨念,在家里怨家人出门了怨乡邻,那么她的人生就是阴暗和扭曲的,阳光的人生福气满满逢凶也能化吉,阴暗的人生易招厄运,好日子也能过败了。”
陈大菊拍着丁穗的手背说:“说的对,就是这个理儿!”
丁穗见陈大菊啥都明白了,便也不再多说,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来,递到陈大菊面前。
陈大菊乍一看到这一叠花花绿绿的票子,一阵喜出望外:“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
丁穗将那一百块钱往陈大菊手里一塞,然后说:“既然当初定了约定,现在就一定要履约,这段时间大菊婶你的转变这么大,我丁穗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这钱你一定得拿着。”
丁穗把钱塞给陈大菊之后,这就准备离开:“大菊婶儿你赶紧去做午饭吧,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陈大菊一边将钱揣进口袋里一边送着丁穗出了院门。
丁穗出了院门之后不忘叮嘱陈大菊:“大菊婶儿,这一百块钱的事儿你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花钱的时候也得低调点,别惹出无端的麻烦来。”
陈大菊点头:“放心吧,这事我一定烂在肚子里,任谁都不说,还有,这钱我也不乱花,就留着以后给我们家小柱娶媳妇用。”
丁穗得了陈大菊的话后,放心的回了家。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这一天的黄昏。
黄昏时分吃过晚饭之后,按照以往的作息习惯差不多就该各回各屋准备睡觉了。
可是这山坳子村的这处土坯院子和县里的那处宅子根本没得比,地方不大,房间也很少。
当初丁苗被老张家的人气晕回娘家养胎时,张建业跟了过来住,晚上并没有睡在老丁家里而是借了褚老太的房子过夜。
褚老太是姜宴的养母,姜宴这几个月来去了省城里倒货做生意不在家,怕养母褚老太一个人在家有个好歹了没人照应,临出门之前便将那褚老太托给了隔壁的大芹婶子一家。
褚老太住在大芹家,她自己的屋子就空了下来,正好可以让张建业过去对付个一段时间。
只是前些日子张建业跟陪丁苗去县里生孩子,丁老爹将褚老太屋子的钥匙还给了褚老太,现在眼看着天黑了张建业没有地方睡,少不得要再去找一找褚老太借用一下她的屋子。
先前谢氏去找大芹家褚老太时,因着丁禾离婚的事被大芹很说了几句比较难听的话,所以这借钥匙的事谢氏是再不肯去了。
最后只得丁穗去走这一趟,到大芹家里找褚老太说两句好话,将褚老太屋子的钥匙再借过来用几天。
丁穗一路走到大芹家的门外时,天色已经黑透。
抬手敲院门之前,丁穗很是认真的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说辞,生怕等会儿哪句话说的不好,又惹了大芹婶子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