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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隽生的妈妈想办法套了一下刘隽生的话,了解到丁穗的二叔在公社里当干部之后,便决定先来丁二叔家里拜访一下。
首先丁二叔是个当干部的,应该比较的通情达理,不会那么难以沟通,其次丁二叔作为丁穗的二叔,对于丁穗肯定相当的了解,从丁二叔这里能了解到比较真实的丁穗。
假如这个丁穗不错,那由丁二叔当中间人,更能和丁穗父母拉近关系。
基于以上三点考虑,刘隽生妈妈便从省城来了这青山镇,特意来找丁二叔了解情况。
刘隽生虽然知道自己妈妈最近要从省城过来一趟看丁穗,却是不知道自己妈具体什么时候过来,更不知道自己妈到底要如何看丁穗。
他虽然给丁穗写了封信,告诉了他老妈最近要过来,却邮局送信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刘母行动的速度。
昨天刘隽生的信才送到丁穗的手里,今天刘母就已经到了青山镇。
当然丁穗若是今天早上那会儿没有头晕,按照原计划来到镇上搭车,那么很有可能丁穗会和刘母在镇上遇见。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凑巧,丁穗今早刚出门走到村口就遇上姜宴,和姜宴吵了两句之后就气得头晕。因为头晕回到家里小睡了一觉之后就开始发烧。
她这一烧就彻底来不了镇上也去不了县里……
这便有了姜宴在镇上遇上刘母,带刘母去找丁二叔家的事。
也许,这就是冥冥中那所谓的天意吧。一件一件不经意的事堆叠在一起,引发了一个必然的结局。
且说此刻刘母自报了家门,说是丁穗对象的妈妈。姜宴一听这话,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周向晴打开门请了那中年妇女也就是刘母进屋去。
姜宴知道偷听别人说话不好,可是这会儿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两脚不受控制的就折回到周向晴的家门外。
门里面周向晴和刘母说的正客气,门外姜宴在墙根下坐了,一字不落的将门里的话语收进耳朵。
刘母和周向晴寒暄了两句之后便直接切入了正题:“我们家隽生和你们家侄女丁穗处得有些日子了,可是我这个当妈的却从来没过问过这事,这段时间正好有空,我就专门过来看看……”
不等刘母的话说完,周向晴就说道:“大姐,你这次可算是来对了,我前几天才刚见过我嫂子和丁穗,对于他们现在的生活状况最是熟悉。”
刘母忙问:“是吗!那丁穗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她们家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周向晴:“我哥嫂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先不说,大姐你家里的家境肯定很是不错。”
此言一出刘母不由讶异,她今天头一趟来青山镇,跟周向晴根本不熟,周向晴如何知道她家里家境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