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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对象了,我去找你也没有什么顾忌。
丁穗听了姜宴的话后,突然想起来今天上午她刚去二叔的办公室时,好像二叔就是和姜宴在谈什么砖窑的事。
记得去年有次她来公社找二叔,二叔就跟她提过一嘴,说砖窑在找有能力的年轻人承包……没想到事情发展得这么快,才刚开春,正月十五还没过呢,那砖窑就已经被姜宴给承包下来!
可是,姜宴不是在省城里做生意吗,哪里顾得来公社里的砖窑?二叔在这件事情上处理得也太草率了!
姜宴见丁穗一脸的质疑,不由解释:“我从年初二听到砖窑承包的风声开始就一直在跑这事,终于最近两天将这事敲定下来。若非为了这事,我也不可能在村里呆这么多天。”
当然,如果不在老家呆这么多天,也不可能在今天遇上你!
这一切对于姜宴来说,都好像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仿佛有着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指引着他,朝着他心心念念想要到达的目的地靠近。
天晓得那天晚上他找遍好几条街都找不到她时,心里有多惊慌,怕她出现意外,怕她有个好歹……这种惊慌在那天之后的好些天里一直都盘桓在他心头。
直到今天上午,他再次看到她,确定了她一切安好之后,这才彻底的松了这口气。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非常的兴奋,忍不住的想要跟她好好的说说话,所以他才会守在公社大院的大门旁等她……
而丁穗并不清楚姜宴的这些心理,她只是意外,好端端的姜宴跑回农村来承包砖窑干啥?难道说省城的生意做不下去了?
这么想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这么问了。
姜宴答:“我在省城里做的是建材生意,偶尔也承包点小工程做一做,而砖瓦是建材和建筑工程里最常见的一种材料,我自己承包个砖窑,省去不少的中间人,直接赚取最大额度的利润,对我和对砖窑里的工人都有好处,何乐不为呢?”
丁穗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惊讶,一直以来只知道姜宴在省城里做生意,至于他做得什么生意,她全然不知。
没有想到他在省城做得居然是建材生意!
建材生意可不同于一般的倒货卖货,一般的倒货卖货赚的是小利,这建材生意只要找准了门路,一单生意下来都能赚不少。
而承包工程的话,那就更不用说,一项工程下来能赚一大笔呢!
而且建筑工程这行,在未来十几二十多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里,那是绝对的朝阳产业,暴利行业!
要知道十多年后的房地产大亨,除非家族背景雄厚,不然都是从当初的建筑工一步步的干起来的!
如果姜宴能沿着这条路线一直发展下去,那日后进军房地产业,日进斗金,跻身富豪榜,那绝对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看出来啊,姜宴这人竟有着如此敏锐的前瞻性思维,刚一进省城就找对了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