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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丁穗的眼里,一张请柬却是非常重要,那可是她挖出黄大山背后那人的关键线索。
假如玉娇的请柬是被那个外号叫做张麻子的老乡给偷的,那么张麻子和黄大山又是什么关系?张麻子偷走的请柬是不是就是黄大山今天中午拿在手里的请柬?
想到这里,丁穗感觉脑子里有着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可是今天她遇上的事情实在太多,先是黄大山突然出现在她二姐的婚宴上要闹事,紧接着省城的服装厂又陷入了困境。
一桩接着一桩的事情惹得她心里脑子里很是烦乱,此刻好像是抓住了什么,却又感觉乱糟糟的什么都抓不住。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因为思虑太多而有些发胀的脑门,决定了还是先以省城里服装厂的事情为主。
丁禾现在和郑大城已经正式结为夫妻,由郑大城保护着丁禾不会有事,而省城里服装厂却是已经被人排挤到举步维艰的地步。
于是丁穗对玉娇说:“你们好好干活,我先走了。”
说完丁穗从服装店里离开,她现在要做的是赶紧联络一辆货车,将服装店里的这批修改完成的衣服给送到省城去。
可县城不比省城,县城就这么大一块地方,想要联络一辆货车谈何容易。
带着几分愁绪,丁穗从服装店一路回到家里。
家里头谢氏正在给丁二叔一家和姜宴整理住处。将平日里放杂物的房间给拾掇了,支两张床起来,铺上被褥棉絮,这便有了间临时的卧室。
安顿好丁二叔一家后,谢氏又到处找木板子给姜宴支床。
丁穗一看到自己娘为了给姜宴安顿住处屋里屋外的忙,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答应让你姜宴来我家吃饭喝酒已经是破例,居然现在你还赖在我家不走了,让我娘给你支床,你咋想得这么美呢!
于是丁穗二话不说的将谢氏拉走:“娘,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谢氏看了姜宴一眼:“可是姜宴的床还没支好呢。”
“他那么大一男人,自己有手有脚的,不需要你忙活了,屋里哪个角落不能睡?你别管他。”丁穗不由分说的将谢氏拉到厨房,将玉娇前几天丢了请柬的事给谢氏说了一遍,又将自己打算联络一辆货车明天敢去省城的事给谢氏说了一遍。
谢氏听了之后一阵惊讶:“好端端的你去省城干啥?”
丁穗答:“省城的厂子里出了点问题,鲁姐一个人搞不定,让我去帮帮忙。”
谢氏担心:“可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对省城也不熟悉,能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