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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午饭。
饭毕吃了会儿茶,丁二叔这就要走。
谢氏将丁二叔拦了下来:“这么热的天,你走啥?反正上午已经开了会了,下午也没啥事,不如你就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早上穗儿和隽生和你一起走。”
丁二叔推辞不过,只得答应。
谢氏给丁二叔收拾了个房间。正是午后午休的时候,房间收拾出来之后丁二叔便去到那个房间里休息了。
且说丁二叔去午休之后,丁老爹也离了堂屋,也回了屋去休息。
一时间整个宅子顿时就安静下来,除了院里院外树上那一阵阵的蝉鸣声,再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动静。
谢氏收拾完厨房里的家务活后,也回了屋去休息。
丁穗和刘隽生两个在堂屋里坐了一会儿,于午后安静的氛围之下实在是有些无聊,便只得也回了屋。
进了屋之后,丁穗便局促起来。
和刘隽生一个屋处着,实在是别扭,可让他去别的屋吧,别的屋又被丁二叔给占了。
这婚离不得,凑合着过吧又别扭的很,丁穗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场婚姻才好了!
正当丁穗无比为难的时候,刘隽生开口了,对丁穗说:“你睡床,我睡地上,天热睡地上挺凉快的,你给我找一张凉席就好。”
丁穗想了一下,好像也只能这样。
她爸妈很喜欢刘隽生,并且现在为止她爸妈还不知道她和刘隽生假结婚的事,所以在她爸妈的眼皮下面,她不能和刘隽生太生分。
丁穗给刘隽生找了床凉席,又给了他一个枕头。
刘隽生将屋里的书桌挪了挪,挪出一片空地来,将凉席在地上铺好,之后在席上躺了下来,开始午休。
见刘隽生睡踏实之后,丁穗才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
真要是刘隽生能一直这么安分,两个人独处的时光倒也不难捱。
在刘老爷子去世之前,她和刘隽生还能说是假结婚,刘老爷子这么一去,她和刘隽生之间的关系就说不清了。
说是假结婚,又不能离婚,说是真结婚,可是丁穗始终接受不了和刘隽生亲近。
好就好在一个多月前林诗语惹出了那么一档子事,让刘隽生很受打击,身心俱疲,对她丁穗很有些愧疚,所以即便是刘隽生跟她丁穗一个屋里呆着,她也不用担心刘隽生会对她做出什么。
丁穗想到这一层后,心里松快不少,这才闭了眼睛安心午睡。
一场午睡醒来,已经是日落西山的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