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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禾下意识的就想摇头,吃这么大苦就为了一条腿,何必呢,以前腿瘸的时候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可就在丁禾准备开口说不治了的时候,病房里面郑大城突然大声说:“继续治!就算是将这条腿重新敲断了,也必须继续治。我郑大城不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下的人。”
丁禾忙转身进了病房来到郑大城的床边:“大城,咱以前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干嘛现在非要吃这个苦。”
郑大城想说,要不是这条腿瘸了,他不会被迫转业,他会继续留在部队跟他的兵在一起,要不是这条腿瘸了,他不会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却被当成个娘们儿被照顾,转业之后给他安了这些个工作……
这条腿是他男人尊严上的一根刺,平日里看着不起眼,可是一触碰到,就立即能让他难过得失去斗志。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大夫能打包票说能矫正好他的腿,这么难得的机会他怎能不试一试?
于是郑大城无比坚定的开口:“这腿必须得继续治,小禾,你就不要再担心了,对于我这个部队里锤炼多年的军人来说,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反倒是今天我退缩了,那才真的是糟糕,日后我那群老战友提起来,肯定要笑死我的。”
丁禾见郑大城坚持,只得答应下来:“好吧,既然你不怕疼,那就继续治好了。”
说话间刘隽生的声音响起:“怕疼还不简单?今天开始每天开一粒止疼片,实在疼得忍不住了就吃止疼片。其实也不会疼太久,左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能结束治疗,剩下的你们回家好好休养就是。”
刚才还无比担心的丁禾在听了刘隽生的话后放心了一大半,下意识的道谢:“谢谢你了刘大夫。”
刘隽生客气道:“二姐你的谢意我可不敢当,姐夫现在是我爷爷的病人,我一个旁人可不敢插手,我现在来啊,主要是来见丁穗的。”
姜宴刚才听闻刘隽生叫丁禾二姐,又叫郑大城姐夫,就已经心里膈应的不行,现在听刘隽生说要来见丁穗,顿时就恼了,出口讽刺道:“大白天的,刘大夫都不用上班吗?”
刘隽生毫不示弱的回应:“昨天前天接连值了两天班,今天轮休一天,怎么,需要得到你的批准吗?”
姜宴冷笑一声:“我又不是你领导,批准个啥。我只能告诉你,丁穗已经答应了今天中午请我吃饭,你要有什么话想给她说呢,就赶紧说,等到中午了,她就得跟我走。”
刘隽生被姜宴这么强势的盖下来几句话,顿时就恼了:“你算哪棵葱,凭什么让她跟你走!”
姜宴呵呵得笑了两声:“我哪棵葱都不是,至于她凭什么跟我走,你自己问她好了。”
眼看着两人就要干起仗来,丁禾慌忙从中打岔:“都别在门外站着了,去屋里坐一坐吧。”
丁禾一边说一边接过姜宴手里提着的那满满两网兜的礼品,将礼品提到病房里面郑大城的病床边放下,然后给郑大城使眼色,让郑大城赶紧说几句,省得这两个优秀的男青年因为争夺丁穗而干仗。
郑大城也很能理解丁禾的意思,开口讲了句玩笑:“我郑大城从来都没这么有面子过,居然能劳动医学奇才刘大夫和建筑界大老板姜老板一起来看望我。”
姜宴忙接话说:“郑大哥,我今天也是有面子的很,能和丁穗一起来看你……”
姜宴是话里话外都不忘刺激刘隽生。
刘隽生是个有涵养的,刚才发火,那是心里太恼一时没忍住,这会儿情绪上平静下来,便不想再和姜宴一般见识。
刘隽生现在只想和丁穗说话,她问丁穗:“你当真今天要请他吃饭?”
丁穗本不想卷进姜宴和刘隽生的这场争斗里面去,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形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想要他们以后见面不掐架,得从事情的根源上解决才行。
于是丁穗开口如实说了:“姜宴昨天救了我,受了不少的伤,我理应回报一些,一顿饭是昨天就说好的。”
刘隽生一听,顿时忍不住了:“那我也帮过你啊,怎就不见你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