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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个年轻的富翁今天居然登了自己家的门,周向晴能不惊喜和客气嘛!
“姜宴,你快坐!我去给你泡茶喝。”周向晴请了姜宴落座之后就赶忙去泡茶。
姜宴环视了一遍屋里的摆设,见屋子很有些拥挤,门边划出一块地方来放着煤炉子,菜柜,砧板之类的炊具,往里摆着两张简单的单人沙发和一张待客的小茶几,最里面的角落里还有个杂物区,堆放一些舍不得扔但是也不怎么用的杂物……
至于里头的那间卧室,要睡下一家四口人,拥挤程度可想而知。
那么也就是说,丁二叔家里地方不太宽裕,并没有能让丁穗借宿的地方。
于是姜宴便开始琢磨着,在这镇上去哪儿给丁穗找个安静舒适的住处才好。
这住得舒服休息得好了,才能有个好状态应付考试,不是么。
于是忙说:“婶儿,不用忙了,我等会儿还要去别的地方。”
周向晴热情道:“就是去别的地方也得喝水啊。”
一边说,一边将刚刚泡好的茶放到姜宴的面前。
招待完姜宴,周向晴又来招待丁穗,她一边给丁穗泡茶一边说:“穗儿啊,听说你在省城里面开了服装厂?”
丁穗打小就习惯了二婶周向晴的冷脸,今儿个突然被周向晴这么热情的款待着,感觉很不适应。
“二婶儿,不用泡茶,一杯白开水就好,我今天来找我二叔商量点事,商量完了就走的。”丁穗打从记事起,就没见二婶这么客气过。
往常自己跟着娘来二叔家,二婶不仅脸色摆的很难看,还总能找到理由将她们母女一顿臭骂,骂得她们连呆都不敢多呆更何况是坐下来喝水。
所以此刻即便是周向晴的态度很客气了,丁穗也不敢起留下来吃午饭的心思,直说是商量完事情了就走的。
不料二婶泡完了茶后竟很是客气的说:“这都快晌午了,你们先坐一会儿我这就去买菜,中午就在这吃饭。”
丁穗一听这话,顿觉受宠若惊,二婶居然肯留自己吃饭?
看来人还是得努力的出人头地有出息,之前自己一家在生产队种地时,二婶那可不是一般的嫌弃自己一家,现在自己家里生活宽裕,还去县城里定居了,二婶顿时又换了个态度,变得如此热情。
所谓的嫌贫爱富,踩地捧高,说的应该就是二婶这种人了。
这就让丁穗有些摸不透二婶的本心,二婶是因为自己家现在过得好了才表现的这般热络呢,还是因为良心发现觉得以前对老丁家不好,打算悔改,才变得这么热络?
如果是前者,那丁穗可不敢接受二婶的留饭,因为那肯定是有所图的,留一顿饭势必要换来日后的许多好处,不然就又是摆脸色给你看。
如果是后者……丁穗觉得后者的可能并不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婶那种性格的人,岂是那么容易悔改的?
所以丁穗最终还是决定了:“二婶,不用买菜了,等会儿我二叔回来我们商量完事情就走。”
周向晴一听这话,忍不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来我家里就只认着你二叔,我这个二婶说的话就是放屁?”
丁穗暗道,就说吧,一个人的本性那是骨子里带的,不是一句两句客套话就能遮掩的。这不一个不如意就又摆起脸子来。
所以说,刚才周向晴的态度好,那是因为姜宴现在村里镇里是个人物,她想巴结着,再加上老丁家现在过得好了,她惹不起,所以不得不客气周道。
其实她心里并不服气,也不甘心,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对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