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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爹直接给顶了回去:“你是考了个全县第三,可是这家里头的事还没轮到你做主,姜宴怎么就不能住在咱家?之前你二姐结婚摆酒席时他又不是没来住过,这是县里不是村里,街坊邻居的难得说上几句话,旁人连咱家干啥的都不知道,哪里会议论这些闲话。”
丁穗不甘心,继续辩解:“那当时我大姐怀孕我大姐夫来咱们家,不也找的其他地方住?”
丁老爹道:“那不是当时咱们家房子小,不方便嘛,现在这个院子多敞亮,收拾个屋子出来就能住。”
丁穗自知说不过老爹,在老爹的心里,怕是已经将姜宴当成了半个儿子来看,不是一般的维护,自己现在说的越多,只会让爹在二叔的面前更难堪。
所以丁穗只得住了嘴,乖乖的回了自己的屋里,在书桌后面坐了,拖着腮想心事。
姜宴这要是真的在她家里住下来了,那以后还能有她的好日子过?他肯定要变着法子的来缠她……
明明她跟他说的很清楚,让他离她远着点,怎么现在情况看来,他这是要反其道而行之,不得不离她远,还要黏她黏得更厉害?
这一刻,丁穗的心里很是自责,自己可真是猪脑,明明知道姜宴对她的心思,明明知道姜宴不是个轻易罢休的人,居然便用了最简单幼稚的办法让他离开。
只是口头上说一说,他能当回事才怪了!
正当丁穗闷在屋里惆怅着这些时,姜宴走进屋来,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在她的书桌上坐了下来,开口劝道:“穗儿,咱们两个好好的处吧,你放心,我只一心的对你好,坚决不妨碍你考大学。”
丁穗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才好了,说上一世的那些事情,他听不懂,说这一世里的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世里姜宴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特别聪明能干有能耐还掏心掏肺对她好的人设,根本就没有得罪她的地方。
唯一的一点冲突就是当初他养母没了的时候他误会她,跟她说了几句重话,可是对于那件事情后来误会解开之后他特地提着礼品去她家里道过谦了。
如此就让丁穗的心里很是憋屈,很想撇清楚一个人,却到头来连撇清楚的借口都找不到。
姜宴这个人简直太精明了!如此的会做人,做人做得所有人都说他好,所有人都话里话外的帮着他,以至她现在一努力的和他保持距离就是在无理取闹,不懂事。
这个姜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织了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罩了起来。偏她蠢到了家,还不自知!
越这么想,丁穗的心里越是烦躁,她冲着姜宴道:“你给我起开!我这屋不欢迎你!”
姜宴怎么可能起开,他找了个一定会牵动她注意力的话题跟她聊天:“我今天从鲁洁厂里拉了一车的服装过来,全都是鲁姐精心为你准备的,适合在县里售卖的夏装,男女老少的衣服都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将货铺到你二姐的服装店里去?”
丁穗:“你瞎说,我压根就没设计男人的衣服,怎么可能男女老少的衣服都有?”
姜宴:“咦,原来你在认真听我的话啊,我还以为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