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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隽生明白丁老爹的意思,再次保证说:“伯父,我现在就去给你开方子配药打针,你放心,你的身体一定能好起来的。”
丁老爹听了刘隽生的话,越发的将刘隽生当救命稻草,拉住刘隽生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丁穗见状,忙对丁老爹说:“爹,你先松开刘隽生,你松开他他才好去开方子啊。”
丁老爹闻言,这才松开手,感激的看着刘隽生,用他不怎么灵光的嘴说:“谢谢你了。”
刘隽生和气的笑:“伯父,您跟我不用见外,以后有哪里不舒服的只管来叫我。”
一旁站着的丁穗有些等不及了,她开口催道:“还是赶紧去开方子吧,早点把药用上,也能早点治病。”
刘隽生应了一声,带着丁穗出了病房朝他的办公室走去。
进了刘隽生的办公室后,丁穗没什么好顾忌了,开口直接问:“我爹他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的病真的能够治愈康复吗?”
刘隽生答:“现在我还不好给你准话,到底能不能康复痊愈得等这一轮的药用完才能下结论。”
丁穗不解:“那你刚才那么信心百倍的给我爹保证,说一定能给他治好?”
刘隽生一边提笔开处方,一边解释说:“病人的心理,你可能不大明白,一点点的不确定都会被他们放大成难以克服的恐惧,我那么做保证就是为了消除他心里的恐惧,建立他的信心,从而增强治疗效果。”
丁穗道:“那万一日后你治不好这病,你怎么给他交代?”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刘隽生开好了处方,将处方纸交到丁穗的手里,然后又说,“治疗的过程中病人的心理会有一个适应过程,总之,只要病人自己对自己有信心,我呢再好好的加把劲,结果应该不会太差。”
丁穗大致明白了刘隽生的意思,就是说她爹现在对于突然出现的病症会受不了打击,心里脆弱,容易恐惧,而随着治疗行为的进行,时间一天天过去,她爹渐渐的在心理上接受了这个病,可能就不再脆弱和恐惧,到了那时候对于他今天做得保证就不是那么在意了?
如此丁穗不由道:“刘隽生,没看出来,你还挺狡猾的嘛。”
刘隽生合上笔帽,将笔放回办公桌的笔筒,然后起身走到丁穗的身边:“夜深了,你对这座医院不熟,我带你去取药吧。”
老爹那边正等着用药,能有一个熟人带路去取药,自然是极好的。
于是丁穗便跟了刘隽生一起朝药剂科走去。
半路上的时候丁穗问刘隽生:“你对待其他的病人也是这么仔细吗?这么顾及病人的心理感受?”
刘隽生答:“作为一个医生,多为病人着想是应该的,可是下班时间又是这么大半夜的接连找了我爸和我爷爷商量治疗策略,还从来不曾有过。”
丁穗就知道,自己老爹这件事情一旦遇上了刘隽生,肯定会欠下他不少的人情。原来她爹醒来之后,他离开病房之后就立即去找他爸和他爷爷商量治疗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