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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几天里姜宴知道的关于他的身世,到底是什么?
好奇心人皆有之,丁穗也不例外,这会儿她明知不能和姜宴相处太久,可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不由自主的问了:“你今年春天去京市的那几天,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姜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回答:“其实在去京市之前,我在省城的时候,就觉出各种不对劲来。”
“怎么不对劲了?”丁穗好奇。
姜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省城机械厂的厂长先是给我特批了几十台的工业用缝纫机,之后又将机械厂新宿舍楼的建筑交给我承包……我当时就不太理解,我和省城机械厂的厂长以前没见过面,又非亲非故的,我当时又泥腿子一个,没有社会阅历,也没多少文化,他怎么就对我这么信任呢?”
“后来我仔细留意了一下,我发现,这个省城里面,不仅机械厂的厂长对我很是通融,还有其他的一些人,对我几乎也是有求必应。比方说吧,我当时放出话去,想借一辆小轿车开一开,没想到不出一天的时间就有人愿意将小轿车借给我。”
“这小轿车多贵啊!谁花了大钱买了小轿车之后不是宝贝疙瘩一样的养护着,自己开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怎么可能舍得借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可是那时候居然一个和我只有几面之缘的人,竟很是大方的愿意把小轿车借给我开。”
“反正就是好几件事情都让我很是纳闷,之后我就花了心眼,暗中查了一查……这一查,就查到了这些人都和京市里面的某个人有关联。”
说到这里,话题便回到了今年春天他和丁穗两个去京市找布的事情上来,他对丁穗说:“今年春天跟你去京市找布的时候,我多少已经查到了京市里那个人所在的单位,所以那次跟你去京市,一方面是帮助你找布,另一方面我也有着我的一些私事要办。”
丁穗听了这些话,心里了然不少:“难怪了当时你去了京市之后会特意找了那个机关大院外面的招待所来住。”
姜宴答:“是啊,我找那里的招待所,就是为了方便去找那人。”
听到这里,丁穗越发的好奇:“你说的‘那人’,到底是哪个人?”
姜宴答:“那个人,当初是我亲生父亲的战友,关系非常铁有着过命交情,几十年相互扶持的战友,他们在解放之前的不少大小战役中救过彼此的性命……现在呢,那个人已经是京市的一个大人物了。”
丁穗了然:“原来你的亲生父亲是个为着全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而战斗过的大英雄。”
姜宴苦笑一声:“英雄?英雄也有迟暮的时候,英雄也会死……”
丁穗明白过来什么,忍不住问:“你是说你的亲生父亲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