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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片空白感散去之后,她才觉着自己这么站在别人的床边似乎不太好。
于是忙转了身准备走开。
而就在她准备走开的时候,脚底下一不掉心踢到了个酒瓶子,玻璃酒瓶在地上滚了好一段距离直到撞到墙角才停下来,瓶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连串的清脆响声。
响声惊动了床上的两个人。
最先醒过来的是床上的女子,她张开眼睛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刘隽生的身边的那一瞬间,面上很有些惊慌。可当她看到床边站着的丁穗时,便又变了表情,以一种胜利者的挑衅姿态狠狠的瞪了丁穗一眼!
便是她这一瞪,丁穗突然辨认出来,这个女子不是林诗语又是谁?
一时间丁穗有些想不明白,林诗语在上次来这里叫骂一番后不是被林家给送到京市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刘隽生的宿舍?
林诗语显然也没料到丁穗会突然出现,她狠狠的瞪了丁穗一眼之后,伸手从床底下捡起件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然后对丁穗说:“隽生哥和我已经睡过,你呢,也亲眼看到,我实话跟你说,我也不怕你,你出门去大肆宣扬也好,跟他的父母告状也罢,我林诗语都受得起。”
丁穗默了默,开口说:“我什么都不会做,你只要说服他跟我离婚就好。”
啥?林诗语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都跟刘隽生那样了,丁穗捉奸之后非但不哭不闹,反而还主动提出离婚?
林诗语愣神了几秒钟后,突然戒备起来:“乡巴佬,你该不会是在玩什么把戏,设了圈套来让我往里跳?”
事出反常必有妖,丁穗亲眼看到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非但不哭不闹反而还这么镇定的提出离婚,这不正常!这背后肯定藏着什么陷阱好等着她林诗语往里跳。
林诗语就着这个思路往下想了想,很快就想出其中的门道来。
假如由她林诗语劝刘隽生离婚,那她林诗语就彻彻底底的坐实了第三者的污名,不仅她自己的名声坏了,就连林家的名声也要大大的受损,家里出了个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她父亲作为大学校长可能晚节不保,她哥哥作为大学老师,可能会受尽同事嘲笑,从而失去各种晋升资格……
如此这般的一想,林诗语便警醒起来,想让我出面让刘隽生离婚,不可能!
就算是她心里一千一万个想让刘隽生快点跟丁穗这个乡巴佬离婚,可是这离婚的事她是坚决不能起头,要离也是丁穗自己跟刘隽生离。
等到丁穗自己主动跟刘隽生离婚之后,她林诗语再站出来和刘隽生商量接下来的事,这样在外人的眼里看来就是刘隽生离了婚恢复单身之后才和她林诗语在一起,那她林诗语的名声就不受影响。
这么想了一番后,林诗语开口对丁穗说:“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该怎么办你心里清楚。我呢,也不怕你在外头说我闲话,我最近这大半年一直在京市,你就是给一百个人说我和刘隽生怎么样,别人也不会信。”
丁穗明白林诗语的意思,林诗语大半年没在省城出现,很容易制造不在场证据,若是她丁穗在外面宣扬林诗语和刘隽生的丑事,到最后可能伤害不到林诗语反而会现在她丁穗自己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