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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间,丁二叔已经将自行车推出建材厂大门,拍了拍车后座,冲着丁穗催道:“快坐上来,咱们早点回去,明天的事还有不少呢!”
丁穗应了一声,在自行车后座上坐了。
丁二叔蹬了自行车,就这么载着丁穗离了建材厂。
车子走出好一段距离好,丁穗忍不住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借着夜空中洒下来的月光,远远的看到姜宴站在厂门口一动一动的目送自己。一时间丁穗的心情忽然就复杂起来。
他不是和金桂关系不错?他不是还有小樱那么一个可人的秘书?做什么又在这大半夜里做出这么一副痴情的模样?
唉……男人心,海底针啊!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看不清楚他的心思了。
其实,她也没必要去琢磨他的心思,她和他早就是陌路了不是么。
这天晚上,丁穗和丁二叔两个,遇上好路了骑车赶路,遇上陡坡了就下车步行,这么快快慢慢的赶了近一个钟头的路后,总算是在月上中天时赶回了山坳子村。
进了村,来到老丁家的老房子门外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是刘隽生,模样上看,应该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他看到丁穗和丁二叔一起回来,忍不住问:“今天去张村可还顺利?怎么回来这么晚?”
丁二叔道:“李红秀那边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我们出来张村之后又去了趟建材厂,一来一去之间就用掉了不少时间,所以回来晚了。”
刘隽生听闻李红秀那边一点问题都没有,心里便放心下来,旁的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让出门来,让丁穗和丁二叔进屋。
丁二叔奔波了这么一整天,此刻很有些疲惫,他从水缸里拿了水瓢,打算胡乱洗一把身上的灰尘就赶紧睡觉。
可是伸手进水缸里拿水瓢时才发现缸是空的,里面一滴水都没有!
丁二叔想了一下,想着丁老爹今天下午才刚回村,刘隽生呢又是个城里人,断然干不来乡下人挑水的气力活,只得作罢,丢开水瓢,也不用洗了,将就着睡一晚得了。
“不早了,都赶快睡吧。”丁二叔朝着刘隽生和丁穗摆了摆手,催他两个赶紧去休息。
老丁家的老屋并不大,除开做饭的厨房待客的堂屋之外就只有东屋西屋两间可以休息的房间。
丁二叔不必说,自然是去丁老爹睡的那间屋里和丁老爹挤一挤,丁穗呢,既然和刘隽生结了婚,那小两口子应该睡一间屋才是。
丁二叔催了那么一句之后,便抵不住疲惫,去到丁老爹的屋里去休息了。
夜,真的已经很深。四下里一片寂静,除了隐隐的虫鸣声外,再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声音。
丁穗和刘隽生两个原地站了一阵后,终于刘隽生先开了口,对丁穗说:“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休息吧。”
丁穗尴尬起来,感觉和刘隽生一屋睡觉怪别扭的。
这时刘隽生看出丁穗的别扭来,忙说:“我不会打扰你的,我还是在地上睡,你不用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