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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丁穗搬了张小凳,在院子里的树荫处坐了……
然而这么坐着院子里乘凉并没有乘多久,便听到院门外几个妇女在议论着什么:“……更生那孩子也是个有担当的,竟直接答应了大学毕业就跟丁翠结婚。”
丁穗听到微风送来的来自门外的闲聊,顿时好奇起来,几步走到门口,耳朵贴着门缝想要听更多。
这么一贴,果然听到的闲话就更多了:“这事儿对于丁翠来说,等于是一下子就锁住了一个大学生,得了大便宜,可是对于更生那孩子来说,就真的是太可惜了……好好一个大学生,大学毕业了由国家分配工作,到时候什么样对象处不到,竟早早被丁翠给绑住。”
此话一出,顿时有人表示反对:“能做出这样的事,那丁更生也不是个好的,真要是个磊落的,发现势头不对了转身就走,早早走了也不会闹出现在的事……”
之后有人从中调和:“咱们都少说两句吧,支书两口子都快为着这事气病倒,大菊还在老槐树下等着咱们,咱们走快些,不是要去大菊那里瞧花样子?”
丁穗听到这里,心里暗道,是了,村里那颗老槐树下,最是村里的这些妇女们爱聚集的地方。
农闲的时候,找个好天气往老槐树下面一坐,一边做着针线一边闲聊着家长里短,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一天的时间就打发过去了。
只是,丁穗回想了一下刚才这几个妇女的闲谈,忍不住想,刚才她们提到的大菊是谁?
该不会就是以前那个出了名的刻薄不合群的陈大菊?
居然陈大菊现在人缘这么好,村里的妇女们都这么巴巴的去赴她的约?
想想上次跟陈大菊说话,还是两年前,时光如梭,转眼两年多光阴一晃而过,也不知道现在陈大菊过得怎么样。
记得两年多前,陈大菊家还穷得叮当响,家里头又破又乱,拎不出一样值钱的东西,并且闺女丁香还病歪歪的时不时的需要吃药,儿子丁小柱身体单薄,地里的活儿干不动,成天闲在家里不务正业……
丁穗记得自己自掏腰包给陈大菊钱,鼓励她一定要好好改正不好的习惯,脚踏实地的去为村里人做好事服务大众时,陈大菊还老大不愿意。
不知道时隔两年,闲在的陈大菊生活如何?
揣着这么一个疑问,丁穗在家里呆不住了。她打算去到村里的哪棵大槐树下好好的会一会陈大菊。
想着大槐树下面妇女们多,姜宴就算是又来缠她,碍着眼睛太多应该也不会闹出过分的来。
这么一想,丁穗便拉开院门走了出去。
一路朝着大槐树走去,远远的就看到树下陈大菊正跟几个妇人凑在一起做着针线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