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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裴秀芝有些绷不住了,想要后退时,姜宴这才开口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今天实在是过分了!刘中庭那么大的知识分子,就没教你怎么接人待物?”
裴秀芝:“……”我怎么接人待物,用得着你说三道四?
姜宴也懒得再跟裴秀芝理论,他回头看了林诗语一眼,然后对裴秀芝说:“你最好以后不要再出门,不然刘家加上一个林家,全都要败在你的手里。”
裴秀芝再也忍不住了,呵斥道:“你这年轻人!怎么说话的!”
姜宴:“我姜宴虽然学浅,可好歹知道一些为人处世和接人待物的道理,你呀,今天算是把所有的路都走绝了。”
裴秀芝被姜宴说得非常的不甘心,想要反驳几句,可是姜宴已经拉着丁穗大步走开。
“晦气!”裴秀芝看着丁穗和姜宴的背影,很是郁闷的骂着,“今天可真的是晦气!”
林诗语走到裴秀芝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妈——”
裴秀芝闷闷道:“走吧,回家去!这商场今儿也逛得差不多了!”
说起到回家,林诗语忍不住问:“妈,那刚才买的那些东西可怎么办?”
裴秀芝皱了皱眉:“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咱们自己拎着了!”
林诗语正是怀孕前三个月的危险期,拎不得重物,所以刚才买的所有的东西只能裴秀芝一人扛着。
肩上能扛的扛肩上,肩上扛不了的挂胳膊肘上,不能挂的就只能拎在手里。
裴秀芝在刘家里的生活非常轻松,这么多年来,不用出门劳动只在家里操持点家务就吃穿用度一样不缺,几乎没怎么吃过苦,此刻让她负载着这么多的东西从商场里走出去,再走到公交站台上搭车,这些对于裴秀芝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
且说姜宴拉着丁穗离开,带丁穗走到商场的一个角落里站定,远远的看着裴秀芝和林诗语两个的窘况。
当看到裴秀芝负载着许多的重量级商品一步步的朝着商场大门口走着的时候,姜宴忍不住说:“这个就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害人终究害得是自己,刚才她那样恶毒的刁难你的时候,可会想到她加到你身上的所有的东西全都会落到她自己的身上……”
丁穗点了点头,觉得姜宴说的有道理。
她刚才虽然被裴秀芝叫去拎东西,可是拎得时间并不长,当东西比较沉的时候,她就停了脚步,前后并没吃到什么苦头,可裴秀芝呢,刚买东西一时爽,现在却要这么艰难的负载着这许多的东西走那么远的路去坐公交车,简直就是苦不堪言呐!
这时姜宴又说:“那个林诗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刘隽生妈一把年纪了扛这么多东西,累得腰要直不起来,可是林诗语却空着两只手,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竟是连一丁点的同情恻隐之心都没有,年纪轻轻的姑娘家能将心肠硬到这个程度,以后只怕也不是个善类。”
丁穗道:“林诗语那不是怀孕了,人家那是在保胎。”
姜宴冷笑一声:“呵!保胎?生产队里那么多妇女一边怀孕一边下地里干活挣工分,也没见人家累出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