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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离异又怎么样呢,在外人的眼里,离异和二婚还不都是一个性质。
思及此,丁穗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姜宴被丁穗笑得心里一阵发慌,他紧紧的抓住丁穗的手,一再的表明心迹:“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一定倾我所有的对你好!”
丁穗抬眸看他:“你当真能不在乎?就像我二姐,平时的时候过得倒还好,这次黄大山一出现,她立即就被打垮了,刚才要不是我劝她,我看她都要被那些风言风语压的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姜宴道:“黄大山这一次是做得很过分,可是你只听你二姐的话,你有没有听一听郑大城的心声?你怎么知道郑大城就因为这事嫌弃你二姐了?”
丁穗被姜宴问住了,是啊,刚才自己一直在听二姐说因着黄大山的出现她的生活变得多么多么糟糕,怎样的被人嘲笑,怎样的被各种闲话压的抬不起头,怎样的给家人丢脸,怎样的没脸活下去……
刚才一直都在听二姐诉苦,却是并不知道二姐夫郑大城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假如郑大城能够放宽胸怀,不嫌弃二姐,那二姐刚才的那些自责担忧和顾虑,岂不都是多余的?
这么一想,丁穗就忍不住问姜宴:“刚才你和郑大城在病房外面都说了些什么?”
姜宴道:“郑大城说,最近他在省城的一些熟人传得那些闲话,的确是不太好听,可是他并不在乎,他还说,他这几天里劝了你二姐好几次,你二姐就是不听,他的意思是让我转告你一声,让你有空了多开导开导你二姐,省得你二姐思想上压力太大,把身体给压坏了。”
丁穗听了不太相信:“当真郑大城对于我二姐的过往,一点都不在乎?”
姜宴道:“郑大城什么样的人,那是当初在部队里出生入死过的人,那是连死都不怕的英雄汉子,你觉得他会害怕这些个流言蜚语?再说了,你二姐和郑大城认识的时候,并没有隐瞒已经结过婚的身份,当时郑大城都不在乎,现在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你觉得郑大城会在乎这些?”
话虽这么说,可丁穗还是担心:“若是郑大城真的不嫌弃我二姐,那我二姐这几天里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姜宴:“瞧你这个问题问得,刚才我也说了我不在乎你和刘隽生的那点子过往,可是你呢,你还不是拧着不肯嫁给我?”
丁穗摇头:“这不是一码事,你别将我和我二姐的事混为一谈。”
姜宴:“这其实就是一码事,你和你二姐一个样,从来都只想着自己,根本不为别人想一想。你二姐若是能明白郑大城对她的心意,这几天就不会过得那么痛苦,你要是能好好体会一下我的心意,我们之间又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丁穗不想再和姜宴说这件事了,明明是说她二姐,结果姜宴非将话题往她的身上引。
既然姜宴现在已经坐在这里,那就说明出院手续他已经办好。
于是丁穗将行李包一拎,对姜宴说:“我要出院了,我得回去学校了。”